上了药,脸上的伤好像没那么疼了。

我难得对顾霆北有了好脸色。

“顾霆北,今天多谢你。”

顾霆北将用过的棉签包起来扔掉,笑着试探道。

“那你以身相许吧?”

我没搭话,生硬地转移话题,催他去幼儿园接安安。

他也不气,乐呵呵去了。

再见到李青州是在一个下午。

他专门等在我常走的西南门门口。

“沈同志,可以谈谈吗?”

李青州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眼里的红血丝和眼下的乌青却告诉我他过得并不好。

可能是为了医院的事焦头烂额吧。

我点点头,和他一起走进路边的一家茶馆。

夜晚,顾霆北带着一身疲惫进屋。

安安白天玩得太累,早已睡下。

见我坐在桌边而没有像往常一样去书房看书,他嘴角上扬,心情很好。

“专门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