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取出了一个储物袋，唤来了麒麟，道，“这里面有水，你将水洒到她的身上去。”

“爹，这不会打断她悟道么？”

徐子陵微微一笑，“不会。”

“这是飞升池水？”

青云子倒是想到了。

徐子陵点头，道，“她连仙光都未沐浴，能够抵搞下这三重天的压力属实不易了，若非你的提醒，小鱼怕是会被我给‘害’了！”

“徐小子，你该静心一些了，”青云子想了一下，道，“你不像以前那般算无遗漏。”

徐子陵叹气，“还不是，事情太过于繁琐了。”

“一个人撑着很累，”青云子笑了，“我经历过，理解你。只是相较之下，我当时，只在灵界统领散修剑盟，以证剑道。可你却是……想要一整个仙界！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还只有……大罗金仙啊！”

徐子陵默然。

许久，他才开口，道，“可是，有些事一旦开始，便是难以停止了。”

“我也感觉到了，”青云子道，“好像冥冥之中，有一只无形大手，在推着你，也推着我向前走。”

“你是说，祝云？”

徐子陵径直开口。

“不一定是祝云，还有可能……是比祝云更高层次的存在！”

徐子陵大惊，“你如何知晓？”

“猜的，”青云子耸了耸肩，又是笑了，“我怀疑，祝云也是迫不得已。”

这让徐子陵感觉到无比熟悉。

想当初，从凡界到灵界，从灵界到仙界。

哪一次不是如此坎坷？

从人族之间，他倒是没有听说过关于比仙界更高层次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