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盒子都如此奢华,啧啧。
魏舒在心里呵了一声,这狗男人送礼送得还挺大方,这么大个盒子,怕是有不少好东西。
“打开。”魏舒道。
侍卫把盒子放在桌子上,伸手拆开,魏舒好奇得很,目光紧盯着盒子不放。
怎么黑乎乎的一团?头发?
我靠………是头发!!!
“啊——!”侍卫短暂的叫了一声,整个盒子被打了开来。
一颗人头静静的立在那,眼睛睁着,满眼骇然,头发凌乱,面部铁青,满是血迹,脖子上的筋都露出来了。
我靠!!!
魏舒两眼一闭,惊得差点跳起来,但是想起人设不能崩,她只能咬牙撑住。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草泥马在奔过。
想要陈秉生送礼?简直是离了大谱!
你送一颗人头过来,几个意思?还好意思用这么奢侈的盒子包着?!
作为现代人,魏舒表示有点撑不住了。
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虽然昨夜她也算是杀了人,但是夜黑风高的,她连那人长什么样都没看清。
可是这个人……不,这颗头她认识啊,这就是昨晚仅剩的刺客,她还和那个刺客对视了好久来着。
谁知一日不见他竟然就只剩一颗头了……
魏舒睁眼,移开视线不去看那颗头,突然瞥见徐青州面部阴沉,脸色铁青,宛如……嗯,那颗头……
“拿下去。”魏舒忍着不让声音发颤,冷声道。
“是。”侍卫颤颤巍巍地托着托盘下去了。
前厅很是安静,看不见那颗头,魏舒顿时觉得自己好多了,她的余光瞥了一眼徐若嫣,却发现这女人眸光冷淡,面无表情。
同时姑娘家,你难道不害怕吗?
魏舒对自己身为皇帝的胆量再次陷入了思考……
“这摄政王真是有趣,竟然给徐爱卿送了一颗人头,这是何意?丞相大人眼熟否?”魏舒轻声道。
“臣……不知摄政王此举为何意。臣更是从未见过这颗人头的主人。”徐青州立马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也罢,”魏舒摆摆手,“礼看完了,朕也该走了。”
魏舒站起来才发现自己的腿好像有些软……
肯定是被那颗头给吓的!
都怪陈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