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大雪,家家闭门不出,无人接济,又听闻京城发放衣物与火炭,还搭建棚子,提供米粥。
他便心生向往,随着难民流一齐来了京城。
黄恳结结巴巴的说着话,他的面色苍白,似乎每说一个字都极为困难。那言辞更是颠三倒四,往往词不达意,有时还断断续续让人听不清楚。
“下去吧。”陈秉生不再看他,摆了摆手。
男人如获大赦,立马跑了回去。
打发了人,陈秉生又对风旋示意:“你在去问其他人。”
风旋领命而去。
冬日的天黑得及早,不过卯正便黑了彻底,墨色带着山雨欲来的意味撒彻天边,雪的冷香混着药味,棚里火光刺目。
陈秉生脚踏着雪,裹着一身冷气去了太医院。
他每日在城西游走,见过太多人,分不清谁身上带着病,他身体健硕不畏冷不生病,但保不准携了病不自知。
如今挽卿身体不行,他更要谨慎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