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人起哄,喊了陆磳两句:“二公子,陆二公子。”

又有人揶揄着其他什么妻妾问题,他们便提到陆磳好福气,娶到清源王氏主脉的姑娘做嫡妻。

被打趣的陆磳面红耳赤,却故作端正,连连摆手说是缘分使然。

还有人故意与陆磳称兄道弟提到陆磳的父亲是当今大晋内阁四大阁老之一,深得帝心。

脸红的陆磳笑而不语,没否认。

宋边月不动声色瞥了几眼陆磳。

自得自傲,甚至是自负。

酒后几旬,陆磳被宋边月哄骗着连吃好几盏女儿红,问什么更会说什么。

宋边月笑容妩媚,期期艾艾靠在他身上,葱白的指尖抚摸过陆磳的脖颈,靠在他胸膛上吐气如兰问道:“官人,你说要赎奴家,按奴家来说,还是算了吧。只要奴家心里有官人就够了。”

陆磳摇摇头:“……不不,你说你的名是什么,我定要赎你。”

出身富贵,薄情寡义。

才不过二十的年岁,就能看出这种男人的性子。

只怕晚年这个男人的心只会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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