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雅问，却猛然又惊道，“你说什么？顾一笙没死？”

“对，没死。不止没死，她还给厉南城生了一个女儿。长得跟厉南城特别的像，你一眼见了，就能认出来的。”

江新雨直接把话说了出来，然后又抬眼看向程安雅，“程小姐，你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是被谁害的？你难道就不想报仇吗？”

程安雅怎么可能不想？！

在以为顾一笙死了的这五年中，她虽然心中痛快，但也依然没有摆脱她的阴影。

每次恶梦，总是看到顾一笙变成一个冰人，伸着两只雪白冰凉的手爪说要掐死她，每次她都吓醒。

结果，现在说，顾一笙她居然还活着，那夜夜入她梦的那个女人，又是谁？！

程安雅气得心头突突直跳：“我不会放过她的！”

她摔门离开医院，探头探脑的三个小宝跑出来，一个戴着口罩，两个没戴，然后到了江新雨的病房外。

“咦？刚刚走出去的那个阿姨看着有点神经不好，可能是有病。”甜甜说。

软软戴着口罩，小声反驳：“妹妹别胡说。她可能晚期了，治不好了，所以有点疯。”

聂峥瞧着这两只，向来严肃的小脸上，也难得闪过无奈，他一手一个拉了两人，嘱咐：“你们别乱跑，别一会儿又跑丢……”

甜甜打包票：“放心吧，峥哥哥，不会跑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