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资格，替笙笙去原谅他们。

更没资格，原谅他自己。

所以这五年，他一眼都不去看他们……是惩罚他们，也是惩罚自己。

“你真是个疯子！”

聂玄最后扔下这句话，然后便切断通话。

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人，精神状态不大好。

左思右想不对，给谢知东打电话：“听说笙笙回来了，他们两人现在什么情况？”

谢知东那边像是在喝了酒，烂醉如泥：“呵呵，生死不见，不原谅……她恨我，她不要我了，她要跟别人的相亲……嗝。”

隔着电话，都能听到对面飘过来的浓浓酒气，聂玄呵呵了：“喝死你算了！”

又给余晚舟打电话，余晚舟倒是没喝酒，但也同样的怂样。

完蛋，全折在女人手上了。

聂玄没得办法，只得先去乡下看看厉爷爷那边到底怎么回事。

伤了，治。

病了，治。

总之，想见孙子，不大可能。

那孙子，并不想见他们。

檀欢出院，阵仗挺大的。

北氏集团跟厉氏集团两大总裁左右相护，瞧那派场，不知道的，还以为皇太后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