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宽立即就把火盆取来,裘二爷没有半点犹豫,把那条丝帕就丢进了火盆里。

“不!!!”

裘三爷竟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叫喊。

“你叫个屁!”

裘二爷被他气得要冒火。

烧了一条帕子,就跟烧了他的心肝一样!这能说他正常吗?

“再去四丫爷那里看看?估计他没有帕子,但有别的东西。”

四丫爷......

裘二爷赶紧说,“陆小姐请。”

现在陆昭菱说要去裘府哪里,他都得恭敬地将她请去!

不怕她看到什么,只怕她不去。

不过,也就是因为裘二爷这么坦诚,一点儿都不怕他们在裘府里转悠,周时阅倒是相信,裘家暂时没有什么猫腻。

裘家要说有什么猫腻的,估计是裘二爷这样的人才可能,另外那些裘家人都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

裘家人为数不多的一点儿脑子,就是裘将军和裘二黑这两个人得了。

周时阅一直就充当着配角,就跟着陆昭菱。

他们出去的时候,裘三爷还在那里号哭着,哀悼着他那条被烧掉的定情丝帕。

没人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