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带回来之前就是昏迷着的?”他抬头问肖奇,“可曾醒过?”

肖奇很是肯定地摇头,“没有,我把他搬上马,他都没动静。”

那刚才应该是他眼花了吧。

老大夫回头,把脉。

指腹下的脉搏......怎么就那么怪呢?

时有,时无?

“咦?”

老大夫又凝视把了一次。

脉搏跳了几下,静止。

静止,又突然微弱地跳了几下。

再静止。

老大夫又嘶地倒吸了口凉气。

“涂叔,如何?”

有一道声音问。

这老大夫姓涂,一直就是在军中当军医的,所有人都喊他涂叔。

涂叔扭头看向问话的军师,嘴巴动了动,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救不了了?”军师看着他这么为难的神情,脸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