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根嘛,”殷云庭叹了口气,“也就是比常人畏寒,以后也比较容易看到那些东西,而且力气会小一大半,说白了就是有些虚吧。”
这哪里是虚?!
这等于直接说裘将军都不适合待在军营了!
他们肃北大营,怎么可能要一个病弱的娇将军?!
裘二爷明白过来了,认命地说,“请殷公子给符,三千两明儿奉上。”
“这里是三千两。”
殷云庭又说,“那个崔晚平......”
“不瞒二爷,为了拿下崔晚平,我大师姐费了不少符,而且,替裘将军除掉此人,也耗了不少精气神,这报酬......”
军师不敢听。
这个能不能单走裘家的账?
裘家有钱。
他们大营穷。
裘二爷这一点不敢推,“请殷公子报上数目,裘家一定分文不敢少。”
周时阅点了点头。
“阿菱,你看,我就跟你说,裘家不是那种会欠钱昧银的无耻之徒,特别是二黑,看着就是明理的。”
军师终于是反应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