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筝胀红了脸,迅速从南辰桡的身上爬起来。
她捶打着阿兄,
“混蛋,你这个,你这个不要脸的。”
“你怎么能这样?”
南初筝又羞又恼,简直不能用语言来形容这一刻,她多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错了是不是?
原本以为任由阿兄闹她,阿兄心中的不确定与缺失,会稍稍得到些弥补。
他平日里对她的那些举动,那些小动作,她都忍了。
可是这次,阿兄实在是过分。
他居然,他居然!
南初筝的一张俏脸红透了,转身就从床上跳了下去。
青色的纱帐因为她的动作飘扬起一抹飘逸的弧度。
南初筝刚赤脚走出两步,身后就传来南辰桡冰冷的声音,
“来人,给曹秉徳找个罪名,让他明日午门斩首示众。”
“阿兄!”
南初筝站在帐外,红着脸跺脚,
“非要如此吗?”
“就不能不那么好奇吗?”
少年人对于自己不了解的区域,总是充满了好奇心的。
但南辰桡比南初筝大了两岁,南初筝今年都已经十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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