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谣言的生命力之顽强，泛滥之迅速，持续时间之久，都远远超出了管控局最初的预估，到二十年后的今天，人世支柱甚至变成了某种固定的辩题，正反双方都有实力相当的拥趸。

就像俗世中的道教修仙一样，哪怕上层一直科普无神论，但神神鬼鬼的信仰者依旧数量庞大，这和管控局的人世支柱出奇相似。

甚至在管控局内部，也有相当大比例的人相信人世支柱的存在，正规场合所有员工都会否认人世支柱，但如果是私底下讨论，仍有相当部分成员相信人世支柱存在，只是组织需要隐瞒。

而且……冒充人世支柱的人特别多。

看完这些资料，再回想那个头戴老人石膏的神秘女人，夏守突然觉得对方的来头，或许没有他一开始想的这么大，说不定根本就是在虚张声势。

可能就是一个拿着一点稀有情报，就想着猪鼻子插葱的货色。

“管她的，就这么着吧。”

夏守自己还有一堆技能要融合，还有很多代价要偿还，没心思放在这些不确定又没指望的谜题上。

不过，出于好奇，他还是打开了部门群聊，在里面问了个问题：【有多少人知道人世支柱？】

李明：【人世支柱是什么东西？】

白河：【一个经典谣言，但现在是不是谣言就说不准了。】

雾隐五郎：【不是谣言！当然咱们明面上也只能说是谣言，但其实人世支柱是存在的，不过暴露之后，名字可能是换了。】

墨英：【闲的没事儿干，有人出来吃饭吗？@夏守@苏月@白河@李明@蒋文高@柯痕，出来玩啊，市中心新开了一家鬼屋，吃饭前用了超凡力量的，一起去吗？】

雾隐五郎：【英姐怎么不喊我？】

墨英：【你不是要加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