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需要的时间最少是两年,这是最极限的时间。”
“没有希望,就不会有更大的绝望,”
莫铉沉默了,最后她叹了一口气,松开了自己那扣在药师手腕上的手指。
“抱歉!”
药师听着她的道歉,却是笑了笑:“你是我见过最有爱心莫家人。”
“爱心?”莫铉摇了摇头,自嘲的笑了两声:“不!那只是愧疚。”
“你知道的,莫家是刀,属于东煌的刀,每一个莫家的人,最后的归宿都是死在某场战争,死在某次刺杀。”
“整个莫家从上到下都是手里沾满了鲜血的人。”
“特别是我这一代,家主也就是我的亲爷爷,就是一个神经病,我们这一代从他手里教出来的孩子,大多脑子都有问题。”
“他定下的家规,莫家的人从5岁开始都会挑一只宠物陪伴自己。”
“我曾经也有过,是只狗狗,我叫它阿宝,一只田园犬,小黄狗,我很喜欢它。”
“它陪着我练拳,陪着我晨跑,陪着我入睡。”
“不管我在做什么事情,它都会陪着我。”
“你了解我的家庭,我那该死的父母和我之间,一年见面的次数甚至都不需要一只手都能够数得清楚,在我这漫长的人生履历之中,他们两个和那些普通人相比,只不过是多出了一层血脉之间的联系罢了。”
“甚至家里面的保姆都比他们更像是我的长辈。”
“比起他们两个,阿宝更像是我的家人。”
“然后在我12岁那年,在阿宝9岁的那年,我必须亲手杀死它,因为莫家的人,不允许软弱,不允许因为外物心软。”
“这是那个老爷子定下的规矩,每一个合格的莫家人都必须要经过的可笑试炼,为的只是所谓的心狠。”
“9岁的狗狗已经属于高龄了,原本还可以再陪我几年,甚至是陪到我,直到我成年,直到我能够离开那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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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没办法逃避那个试炼,在那庞大的庄园内部,没有人能够拒绝这样的命运,所以我给阿宝准备了一块巧克力,尽管我必须得杀死它,但是至少我能够给它温柔一点的死亡。”
“可是在我十二岁生日那天,我那操蛋的父亲回来了,他送给了我一份礼物,一根绳子。”
“他让我亲手勒死阿宝,因为他当年就是这样子做的,他的父亲就是那样子教育他的,所以他就那样子去教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