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悔的头颅被波旬法器砸的凹陷,胳膊发出难听的骨骼折断声,却依然坚定的继续向着赵玉书胸膛印去。
衍悔的神智似乎一直在恢复,从最初单纯的想要夺取血食,到现在已经开始学会先对威胁最大的人下手。
重生的衍悔没有要害,无论是心脏、动脉还是头颅,若是常人遭到这种重创早都轮回好几次了,可对衍悔没用。
他甚至连疼痛都感觉不到。
“赵玉书,撒手!”
不戒怒骂一声,再宝贵的剑也不如命重要,这么简单的道理你堂堂赵玉书会不懂?
“你们撒手!”
赵玉书左手一放,寒铁剑消失不见,然后他抓住了腰间的剑鞘。
不戒果断撤开,同时一把拉住还努力牵制衍悔右手的理海,毫不犹豫的退出数丈。
剑鞘的入口狠狠的划在徐夫人剑锋之上,衍悔的右掌推出,一个金色掌印瞬间变大。
一股强烈的罡风与掌印对撞在一起,在两人之间一臂大小的空间轰然爆发。
普贤王菩萨昨晚打入的指风一股脑放了出来。
普贤王再弱也是内景,内景可能会被非常强力的外景大圆满打伤,但从未听过哪个内景死在外景手里,当年长安万启明身受重伤动弹不得的时候赵玉书都没能杀掉他。
而死在内景手里的外景就太多了。
只要衍悔一时没到内景,普贤王的招式对付他就够用。
然而这股爆发竟然没有炸裂开,而是再次被剑鞘顶住吸收,赵玉书的左臂衣衫寸寸碎裂,肌肉不自然的扭曲,上面血珠四溅。
但他没有撒手,左手青筋暴露,死死的将已经快要握不住的剑鞘伸到了衍悔嘴边。
“鬼东西,下一剑两个内景的功力,你扛得住吗?”
右手一松,徐夫人趁势收回,衍悔松口了。
他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