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欢喜菩萨脖子一扭，一张男脸转了过来，声音也变得粗糙。

赵玉书实打实吓了一跳，这效果之前只在恐怖片里看过，现实中第一次见真的很吓人。

然而，欢喜菩萨是实打实的内景，也是密宗欢喜禅的领导者，可他只能听，但不会说汉话。

赵玉书根本听不懂他在巴拉巴拉说些什么。

听不懂没关系，反正是敌人，砍他丫的就对了。

对付内景，若自己还存着试探的心思就真是没事吃红豆，相思了，于是还未放亮的天更加黑暗了。

阿萨辛夺走了欢喜菩萨一瞬的视力。

徐夫人果断出鞘，从侧面扎了过去。

这个人前后都有脸，对他来说不存在视觉死角，只有侧面是唯一的机会。

自己当年三重天时，在船上接受老头子的教导，就能瞒住老头子那种真神极短的时间，其他内景想感知到自己更慢。

而现在自己已经七重天了，猝不及防之下，未必不能真的阴死一个内景。

徐夫人的剑刃已经离欢喜菩萨很近。

赵玉书眨了眨眼，刚刚他记得欢喜菩萨穿的是露着半个身子的袈裟，而眼前的人反而穿了一身蓝色长裙。

“兰灵？”

当然不可能是兰灵。

一瞬间的破绽可以让他有机会阴死一个内景，一瞬间的破绽自然也可以让内景从容对付一个七重天。

赵玉书只是迟疑了一下，几乎瞬间就发现了不对，毫不犹豫的继续前刺，可已经慢了。

“这是什么剑？”

一只手握住了赵玉书的手腕：“年纪轻轻便杀意如此重，不如归我门下，尽享欢愉，以证大道，如何？”

“说甚鸟语！俺李逵不懂！”

赵玉书手指一转，徐夫人锋刃变换角度，朝欢喜菩萨的手腕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