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要去的地方在两个锚点中间，那自己到底要选择哪一个呢？

程澈的视线又看向面容凝重的遐蝶和缇安，疑惑道：“你们的表情很严肃。”

闻言，遐蝶侧头，“嗯，我闻到了死亡的味道。”

程澈：……

死亡的话，如果要解析一下，应该归类在哪个命途之中呢？

毁灭？

不太对，毁灭可以算作破坏与溃败。

虚无？

似乎也不太对，虚无更多的是指一种无力感，就像是抑郁重症无能为力也不想做出反抗的沉没与颓败，当然终点也算死亡，但比起死亡，似乎湮灭才能更好的形容虚无下的死亡。

程澈犹豫了片刻，抬脚走上阶梯，疑惑的视线落在那几个倒在地面上的有点奇形怪状的尸体身上。

他看了片刻，迷茫道：“这又是什么奇怪的怪物？”

“这是，黑潮造物，没有神智，只是一具空壳。”遐蝶低头认真观察，低声解释着。

“哦。”程澈蹲下来，用手摸了摸地上那黑乎乎的东西，又用手指翻看着怪物身上的东西，“听起来像是裂界怪物，但看起来不像。”

没有头颅，头颅上是一个很大的像是宝石一样的东西，但又不像是实体的宝石，呈现一种奇怪的橙色。

程澈低头认真看着，眉心跳动，“有点眼熟，想不起来。”

这种脑袋上有个球体周围还有一圈围着的怪物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一旁，星蹲下来，疑惑道：“你老家有这玩意儿啊？”

要是有的话，那他们是不是来程澈老家了？

怀疑拉帝奥怀疑错了，应该怀疑程澈对吧？

闻言，程澈摇摇头，“别乱说，我老家可没有这个鬼东西，但是这个怪物的样子我好像在什么游戏或者什么影视片里面看到过。”

也有可能是米忽悠别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