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点点头，继续问，“在罗浮就是景元和驭空这些官方人士之中混着一个幻胧版停云当BOSS对吧？”

“嗯。”星应了一声，用力掰开午餐肉的盒子，用小刀切成薄片丢进锅里，“匹诺康尼就是一群人里面一群BOSS，黄泉，黑天鹅，星期日和砂金这些，最后BOSS是星期日。”

哦，在打BOSS之前还有砂金……

想到这里，星皱起眉头，“我们在翁法罗斯，带路人是白厄，中间还有缇宝，后来就遇到了阿格莱雅。”

“嗯。”程澈点点头，低声道：“所以如果阿格莱雅是翁法罗斯的BOSS那也没有什么可意外的，就算她不是，那么我们至少已经见过BOSS了。”

说到这里，程澈抬眸看着星，“我们来翁法罗斯遇到的人之中，总会有最后大打出手的人，所以为什么要担心别人是不是BOSS？是不是反派？”

要打就打，至于真相 ……

程澈垂眸，一个又一个的往锅里磕鸡蛋，“其实每个人都有秘密，你让我猜我也只能发散脑洞，拿白厄来说，为什么只有他是救世主？为什么只有他完美？哀丽秘榭是哪里？昔涟是不是某位泰坦？。”

星的眼神茫然至极，“然后呢？”

“就单论白厄，我能阴谋论好多。”程澈看着咕嘟咕嘟冒泡泡的碗，低声道：“哀丽秘榭是世外桃源还是死后乐土？白厄是出世的救世主还是从冥河归来试图改写命运的独行者？他没有黄金裔标志性的缺陷，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他是伪装黄金裔的普通人？又或者他是逆着时光洪流的人，所以才能跳出这个规则？”

说到这里，程澈继续道：“如果昔涟不是泰坦，那么那个黑衣人杀她干什么？是因为昔涟是翁法罗斯的真相，还是翁法罗斯命运的坎坷？昔涟是不是和三月七有关系？昔涟真的死了吗？”

星的眼神更疑惑了，“可是我们明明是在说阿格莱雅。”

“行，那就换成阿格莱雅。”程澈将锅端下来，翻出几个小饭盒分食物，一人一个荷包蛋两片午餐肉，再加一筷子面，“咱们来了没多久就知道预言和现实有矛盾，那么阿格莱雅看不出来吗？她能一力弹压元老院掌握黄金裔这个群体之中的话语权，难道真的看不出预言的问题所在吗？她是一意孤行，还是另有打算？又或者……明知有假却依旧向前，用黄金裔错误的死亡为真正的救世主铺路？”

程澈将碗递给星，又朝着丹恒和星期日招招手，“都不重要。”

星皱眉，“那什么重要？真相？目的？结局？”

“你的球棍比较重要，你会用它破开翁法罗斯的迷雾，带着我们一起回列车。”程澈笑了一声，将自己碗里的荷包蛋切开，蛋黄塞进星的碗里，“我们现在能跑路能硬刚，想那么多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