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算,一个多小时,两门M1式240毫米榴弹炮持续轰炸下,能打出多少发。
当然M1式240毫米榴弹炮射速方面没法和那些一百多毫米的榴弹炮比,当然其威力大呀,其一枚哪怕是155毫米榴弹炮,也不能和其比威力好吧。
现在的码头的那些仓库,那些曾经坚固的建筑物,在M1式240毫米榴弹炮持续的猛烈轰击下,如同脆弱的纸牌屋,瞬间崩塌。
破碎的砖石散落一地,有的堆积如山,有的则被爆炸的气浪抛射到远处,扭曲变形的钢梁横七竖八的躺在废墟之中,像是巨人折断的骨骼,诉说着曾经的雄伟与坚韧。
码头上原本他带来的那些东西,此刻也已被炸得七零八落,木箱被炸裂,里面的物品散落得到处都是,与废墟中的残骸混为一体。
一些易燃货物在爆炸中被点燃,火势虽已逐渐减弱,但仍在冒着缕缕青烟,偶尔还会传来几声轻微的爆炸声,那是未燃尽的物品在发出最后的挣扎。
法尔考放远望去,在这片废墟当中,几乎看不到几个活着的人,可谓十不存一。
侥幸存活下来的人,也都身负重伤,痛苦的呻吟着,他们或是躺在弹坑旁,眼神空洞的望着天空,似乎还没有从这场噩梦中回过神来;或是艰难的在废墟中爬行,试图寻找亲人什么,嘴里发出微弱的呼喊声。
一名法尔考带来的手下,被爆炸双腿被炸断,下半身浸在血泊之中,他的脸上写满了痛苦与绝望,双手无力的抓着身旁的泥土,仿佛想要抓住最后一丝生存的希望。
你说他幸运吧,他被240毫米榴弹炸了,没有被炸死,只是失去了双腿,你说不幸运吧,他被240毫米榴弹炸了,居然没有被炸死,他还活着。
在这片惨不忍睹的废墟中,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法尔考看着每一寸土地、每一片残骸、每一声呻吟,都在诉说着刚才轰炸带来的毁灭与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