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静姝点了点头,也并未做言语,便默默回房歇息了。
这几日她从父亲那边探了不少口风,今日家宴上也试着问祖母和母亲,看起来都不像是同皇宫有所牵扯的。唯一一个需要注意的便是,为什么皇宫中的药物只在大伯和父亲身上。
她有意无意提醒了父亲,让父亲给大伯那边送信,查查是否也被暗中下毒而不自知,只是如今也还未有回信。
脑子里带着这些疑惑和谜团,颜静姝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直到凌晨才昏昏睡去。
第二日清晨,颜静姝在丫鬟们的伺候下梳洗换衣,颂桃正在替颜静姝绾发,只听见挽竹活泼地进来说趣事。
“奴婢听说那绿衣姑娘醒了,”挽竹并未注意到颜静姝耳朵已经悄悄竖起来,只自顾自对着颂桃道,“夫人一早便去客院瞧那姑娘了,大夫说那姑娘受了惊,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怎会什么都不记得呢?”种菊在一旁听着,只觉得疑惑的很。
“只说是自己叫什么、从哪来,统统都不记得了。”挽竹摇了摇头,听客房里的丫头们说,这姑娘长得可跟小姐一般漂亮,于是替这姑娘感到可惜,“只怕是吓得伤了脑。”
颜静姝听到这里,略微思索了一会儿,对着颂桃道:“绾得快些,待会儿去客院见见那位姑娘。”
小姐这么说,颂桃急忙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穿过曲折婉转的小道,又经过好几条铺着鹅卵石的大道,颜静姝走了许久,才到了客院。
“母亲。”颜静姝走进客房,便瞧见赵氏坐在床前同床上的人轻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