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月却道:“表小姐这一遭,怕是有得闹呢,这几日我们就不要出去了,外头的事儿你们也少打听。”
无涯道:“我也是听我在浮空司当值的一个朋友说的,并非故意打听。”
不想惹事儿,但事儿总要惹你。
松香苑的彩云又来了,让乔舒念也去松香苑为表小姐说说情,还说这是做嫂子该做的事。
乔舒念的眼珠子快要翻道后脑勺去了,别说其他的,就说孟扶桑何时认过她这个表嫂?还不是张口闭口乔氏乔氏的叫。还有,孟扶桑的事明明是公事,怎可但成家事处理?
彩云却道:“奴婢只是个替老夫人传话的,少夫人要是不去,便自己去跟老夫人说吧,奴婢做不了主。”
乔舒念无法,只得去了。
明明犯错的是孟扶桑,但她却趴在自己母亲季白夫人的肩头抽噎哭啼,孟遥临反而跪在地上等待审判。
夫妇一体,孟遥临跪着,她这个名义上的媳妇也要跪着。
季白夫人先开口了,带着恳求的语气,“遥临,你妹妹做事是草率了,但她是你妹妹,许多事上还请多容让。”
孟遥临不言。
乔舒念扭过头瞧了他一眼,孟遥临一脸正色,不卑不亢。
“是啊,这次的事扶桑也是得了教训,就算了吧,还是让她回浮空司当差吧。”张氏也帮着孟扶桑说话,见孟遥临面不改色,又道:“若你觉得扶桑胜任不了监使一职,可以降职,从底层做起。”
让乔舒念有些不解的是,孟扶桑的事属于公事,就算季白夫人要替自己的女儿求亲,怎么连婆母也这么拎不清,要插手这些公事。
“母亲,姑母,浮空司也好,还是其他部门也好,如今都不缺人。”孟遥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