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油盐不进，苏凝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起身离开。

可走了几步，苏凝回头，做了一个调皮的手势：“前世爱我爱得死去活来，今生装高冷。”

“……”

这下。

钟离海棠终于坐不住，他闪现来到苏凝身边，脸上有些难堪：“你一直在玩我吗？”

她什么都知道。

可她却装作不知情，静静地看着他装？

“不不不。”苏凝连说三个不字，给他科普玩的定义：“晚上的那才叫玩，懂了吗？”

“你……”

他不知道想到什么，整个人面红耳赤。

“狗东西。”苏凝不打算走了，她将海棠推到一边，死死压着他：“你爱不爱我？”

“爱。”

秒回。

在得知她什么都知道，钟离海棠就没打算隐瞒，恐怕是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爱。

像他这种人是不会轻易说爱。

“嗯……”

海棠也是得偿所愿。

“所以，按理来说，你并不是现代的人，你不过是重生地方不对？”苏凝打着哈欠。

她算是整明白了。

重生在现代，随后又穿书到另一个时空。

妈呀，海棠业务繁忙。

海棠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而是轻咬她耳畔，嗓音低沉：“不对劲跟我说，我出来。”

“咱能不岔开话题吗？”苏凝有点气。

无论前世。

还是现在，海棠总是喜欢打哑谜，还喜欢岔开话题，若不是这点，哪有那么多误会。

“我这不是担心……”

“你当阿谈的孩子是纸糊的，一戳就掉？”

“可不止一……”

“行了，闭嘴吧。”见他又要开启他的虎狼之词，苏凝及时打断：“海棠，后悔吗？”

“你是指跟你发小狼狈为奸，还是……”

“……？”

听到有那个狗儿子。

苏凝立马坐起来：“狗儿子？你跟他？！”

“乖，别那么激动。”钟离海棠有苦难言，伸手将她重新拉回来，才微微松口气。

这个小东西。

差点让他变成太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