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当她鲜于颖雅不存在啊?
“哼!”
她鲜于颖雅也是有脾气的好吧?
既然你这狗男人不说话,老娘也不说,看你怎么办?
鲜于颖雅的心中猜想,说对也对,说不对也不对。
林然当时在掐住女人脖子的时候,本来想的是直接掐断对方脖子,让女人的脑袋与身体彻底分离。
只是女人脖颈骨刚刚嘎巴一时断裂后,他的心也瞬间跟着一阵抽搐。
那竟然是一种心疼的感觉!
他明明不认识这个女人,可当他弄断对方的脖子,就如同不小心弄断了最亲的人的脖子一样。
他对这种感觉还是很熟悉的。
他还是人族的时候,那时他的第一个孩子七岁,男孩在那个岁数正是最淘气的时候,把院子堆砌储存的过冬的木材给一把火都点着了。
小崽子犯了那么大的错,肯定免不了一顿打,他也正是怒气冲天,就一脚踢向孩子的屁股。
谁知小崽子不好好撅着屁股挨踢,偏偏本能的用手去护屁股。
也正是赶巧的寸劲,这一脚让孩子的手臂关节错位。
那也是嘎巴一声,跟今天的嘎巴声一模一样,心疼的感觉也一模一样。
他真的分不清是声音让他想起了当年而心疼,还是这个女人跟自己真的有什么关系而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