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摸杨润玉的胸口。
杨润玉再也压不住自己的怒火了,她娇叱一声:“去死吧!”
一个旋风腿,扫在猥琐男的头上。
啪,猥琐男头部受了重击,晕乎乎地转圈。
他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踉踉跄跄转了十几圈,最终支持不住了,啪,摔倒了。
他昏死过去了。
杨润玉以为猥琐男被自己打死了,第一次打死人啊,她大急,忙过去拍拍猥琐男的肩:
“喂,你死了吗?”
这个猥琐男趴在地上不动。
杨润玉很害怕,她急得团团转:“怎么办啊,怎么办,杀死人了,这可要被法办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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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一声长啸,闪出一人来了。
此人胡子花白,背着酒葫芦,衣裳破烂,但整洁。
他弯腰摸摸猥琐男的脉搏,转头对杨润玉说:“此人死不足惜。”
“老伯,他死了吗?”杨润玉忐忑不安地问。
“娃子,你是什么人?怎么女扮男装一人独自出来,这很危险呀?”老伯似乎对眼前的情况毫不在意。
“我我我。”杨润玉不知道怎么回答,但她问,“老伯,你是什么人?”
“哈哈。”老伯取下背后的酒葫芦,喝了一口,似乎很享受,“女娃子不是傻子。”
“老伯,我就不是傻子。”杨润玉说。
“但你为什么一人上路,难道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办吗?”老伯继续喝酒,似乎对杨润玉的处境并不关心。
“这样孤身一人,危险啊,老朽估计有两个原因,其一,你是傻子,其二,你是生坏绝世武功的人。但刚刚看你的武功,普普通通平平常常而已,只能对付一般的大汉而已,和绝世二字绝对不搭边。那你就是傻子了。”
“老伯,你才是傻子!”杨润玉想说自己独自一人出来的原因,却又难以启齿。
老伯被杨润玉这样说,不恼反笑:“女娃子性格好强啊。不错不错!”
他弯腰提起猥琐男:
“老伯走了。不过女娃子,这岭南地界,景无名大元帅带兵收复不够十年,还有不少地痞流氓没肃清,女娃子路上多加小心。”
转眼间,不见了老伯的踪影。
杨润玉听到这老伯提到了景无名,本想问他景无名在哪里,但老伯身影走的太快了,都还来不及出口。
“这老伯是谁啊?”杨润玉赞叹,“武功如此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