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牧啊,你找死啊!”
“这种玩笑也是敢乱开的吗?”
“你可知道,亵渎牧天观,是什么罪吗?绝对的死罪!”
“你这话要是被老管头听到了,别说你了,咱俩下一秒就要被沉江了!”
吴瀚的表情非常严肃,不像是开玩笑。
见状,苏牧也是揉了揉太阳穴,最近总感觉自己的记忆出现了问题,经常忘记一些重要的事情。
但不过,关于牧天观,他真的好像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老吴,我可能是最近喝酒给脑子喝出问题了,记忆都有些断片了。”苏牧笑了笑。
“你啊,长点心吧。”
“咱们都是不能修炼之人,走了天大的狗屎运,能在城主府谋一份差事,这已经很不容易了,酒这个东西,不是咱们能喝的,都是那些强大之人,有身份之人闲暇之余去享受的东西,咱们只要努力活着就够了。”
“也不是老兄我打击你,你现在也是一个残缺之人,你比我更难,所以啊谨言慎行吧。”
老吴也是语重心长的说道。
“还有,老牧,咱俩关系好归好。”
“有一点我必须提醒你。”
“不管你出于是任何目的,都不能亵渎牧天观,那是我老吴心中唯一的信仰,虽然我老吴只是一个普通之人,是一个底层人,但我也是一个有信仰的人。”
“这一次,我念在你酒喝多了,脑子断片了,我原谅你一次。”
“要是下一次,我再听到你出言亵渎牧天观,亵渎主上,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吴瀚的表情非常认真,一字一顿地对着苏牧说道。
从吴瀚的这番话可以得知,不管是多么底层的普通人,他们心中唯一的信仰就是牧天观,就是主上大人。
“好了,你在此地先醒醒酒吧,酒醒了再出来。”
“你的那份活,我帮你先干了。”
“记住老兄说的话。”
说罢,吴瀚转身走出了仓库,然后轻轻的把门关上了,留下苏牧一人,端坐在满是灰尘的仓库中独自发呆。
苏牧抬头,望着仓库的窗户,看向了窗外的天空,思绪也是飘向了天空。
牧天观,牧天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