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从房内突然传来一阵令人心碎的悲泣之声。
那哭声犹如杜鹃啼血一般,声声凄厉,饱含着无尽的哀伤和绝望。
听到这哭声的人们,无一不为之动容,眼眶也不禁湿润起来。
尤其是那些与潘家素有交情之人,更是心如刀绞,感同身受。
“唉……潘大人走了啊!”
一直站在门口的江师爷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微微仰起头,望着天空。
似乎想要抑制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但终究还是未能忍住,一行清泪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周围的人们听到江师爷的叹息,心中愈发沉重,整个气氛变得无比压抑。
县衙大厅中,阴沉的天空使得厅内光线略显昏暗,冷风从半开的窗户缝中钻进来,吹得墙上的字画微微晃动。
江师爷坐在上首,神色凝重,眉头紧锁。杜尚清次之,他身姿挺拔,目光坚定。
胡辉浩、老驿丞、王班头、刘捕头、牛二把头全都聚在了一块。
众人面色严肃,气氛压抑而紧张。
胡辉浩双手抱胸,一脸沉思,身旁的烛光在冷风中摇曳,映得他的脸庞忽明忽暗;
老驿丞不停地捋着胡须,眼神中透着焦虑,那窗外不时传来的风声仿佛也在催促着他们尽快想出对策;
王班头和刘捕头则时不时交换一下眼神,似乎在无声地交流着什么,他们脚下的地面仿佛都被凝重的氛围压得微微下沉;
牛二把头则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坐立难安,紧攥着衣角的手心里已满是汗水。
大伙儿要商议商议,接下来县里的各项工作要如何处理。
没有了县令主持大局,一锤定音,大家接下来应该怎样协调配合。
江师爷身形清瘦,着一身深蓝色长衫,衣袂在风中微微飘动。
他面庞清瘦,颧骨稍高,脸色略显苍白,像是久居书房而少见阳光。
细长的眉毛下,一双眼睛透着精明与干练,目光深邃而敏锐,仿佛能洞察一切。
下巴上蓄着一小撮山羊胡,随着他说话微微颤动,更添几分儒雅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