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许大茂先是一愣,随后咬咬牙,极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应道:“行嘞,老太太,我知道啦,这回算我倒霉认栽!”
见许大茂服软,聋老太太满意地微微一笑,然后转身慢悠悠地离去,自始至终再没多说一个字。她深知以许大茂的性子,既然已经答应了不乱说话,那就暂时不用担心他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望着聋老太太渐行渐远的背影,许大茂脸上突然浮现出一抹阴险的笑容,他压低声音自言自语道:“哼,聋老太太,今儿个就算我暂且吃瘪认栽了。不过嘛,你给我等着瞧,等哪天我想出整治你的法子来,那便是你的末日到咯!”
聋老太太也知道许大茂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于是就先回去了,毕竟他的父母在自己的手上,还怕他胡说八道不成吗。
聋老太太没有想到的是在和许大茂说话的时候被前院的闫埠贵给听到了,于是笑了笑:“好啊,没有想到许大茂昏迷的这件事竟然和聋老太太有关系啊。”
闫埠贵本来还想要去许大茂家的,但是一想到聋老太太说的许大茂的父母竟然在聋老太太的手上。
要是自己胡说八道的话,那自己的孩子会不会也会到聋老太太的手上啊,这才是闫埠贵现在最害怕的事啊。
许大茂的这件事似乎就这么过去了,但是好似又没有过去一样。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间来到了1965年的秋天,冉秋叶现在也不能去上班了,毕竟已经七个月的时间了。
娄晓娥看着冉秋叶:“秋叶,顾南是不是快回来了。”
冉秋叶点了点头,看着娄晓娥:“晓娥姐,顾南给我写信了,说马上就要考试了,考完试就可以回来了。”
娄晓娥笑了笑:“正好啊,到时候你的孩子就要出生了,这才是真正的大事啊,真的很羡慕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