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却轻轻摇了摇头,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说:“秦淮茹,有些情况恐怕你还不晓得。如今冉秋叶已经当上小组长啦,她的地位可比我这个老头子高多喽。所以嘛,这事你求我没啥用处,但若你能去求求冉秋叶,说不定就能迎刃而解啦。”

秦淮茹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来辩解,但话未出口便被二大妈打断了。只见二大妈连连点头,表示赞同闫埠贵的说法:“没错没错,秦淮茹啊,我们家老闫现在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老师罢了,说话哪还有分量哟!这件事儿啊,只要冉秋叶肯帮忙,那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秦淮茹虽然觉得这件事难办,但是为了自己的儿子棒梗还是决定确实是需要好好的求一求冉秋叶了。

毕竟冉秋叶也是要做妈妈的人了,到时候说不定一时心软,不但可以叫棒梗去上学的,而且两家人的关系也会越来越好的。

秦淮茹拉着棒梗就要走,但是走的时候还是把送给闫埠贵家的酒拿走了,毕竟闫埠贵连事都没有办,还想要喝酒做梦。

二大妈脸上瞬间布满阴云,显然心中十分不悦。要知道,求人办事哪有把礼物又给带回去的道理呢?

这不是明摆着不给人面子嘛!可闫埠贵却对此毫不在意,他心里想的只有如何收拾冉秋叶这个让他不顺眼的人。至于这两瓶酒要不要得回来,对他来说根本无关紧要。

闫埠贵眼睛望着门外,嘴里嘟囔道:“哼,不过就是区区两瓶酒而已,早晚有一天,她家还不得老老实实地给我吐出来!”

说完,便不再吭声。二大妈见此情形,虽然心中仍有些不满,但终究还是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回屋去了。

闫埠贵对当时的事可是很放在心里的,就算是两瓶子酒也没有用,更何况是这种劣质的酒啊。

而另一边,秦淮茹则带着儿子棒梗往家里走去。毕竟去顾家与去闫埠贵家情况大不相同,她可得好好琢磨琢磨才行。

刚一进门,贾张氏就瞧见了秦淮茹手中提着的酒,立刻瞪大了眼睛质问道:“秦淮茹,你咋把酒给拿回来了?难道是闫埠贵嫌弃咱们送的礼太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