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吏部尚书的盐课?这不是户部的职责所在吗?
自己知道现在皇帝在意赋税和盐课,和家中幕友也商讨过盐政的问题,心中有了不少的计较!
当即不假思索道:“陛下,应该严查盐运司,就是这些人上下不得力,导致盐课难以完成。还有要把先帝治理盐课的那些措施都认真的实行下去。这样既能让朝廷有赋税收入,还能平抑盐价,也能让老百姓都能买的起吃的起盐。”
朱厚照见石珤也是避重就轻的只谈惩治官吏,对打击私盐贩卖轻飘飘的一笔带过,眉头皱了起来。
对盐运司上下罢官去职,重新换一批人来,过些年不还是老样子,归根到底还是私底下的利润惊人。
“陛下,盐课其实还是在于不能由一两个大商号把持然后再转卖下去。与其这样还不如让盐运司自己卖盐引。”
“哦?细细说说!”朱厚照来了点兴趣。
由原来政府部门工程招商变成自己当总包工头吗?
“大商总揽盐引之后再卖给各地小商,盐引的转卖,价格势必会上涨。陛下,朝廷可两个月给盐运司一定数额的盐引,只要是有人按票额给银,就可以买到盐引,去盐场拿到对应数量的盐。然后盐运司再用银两来户部领取盐引,如此反复。户部收的银两就是国库赋税,谁也不敢拖欠!”
“不管张三,还是李四?都能买到盐引?”
“不管何人!拿银子来就卖。”石珤肯定的道。
“怎么售卖?”
“臣想着,一县之地,总有那么几家卖米豆的店家,这卖盐的铺子也可以有三家四家。把有司的盐引做好划分,规定其盐只能去某地贩卖。”
“如果放开,某县之人看到贩盐有利可图,多人都去买了盐引贩盐,会不会形成冲击?如何是好?”
“一张盐引价格不低,普通老百姓是买不起的,他们也不会去做这个商人。贩卖之人,多还是原来的那些商号,店铺,这些人最是会见风使舵,不会一股脑儿的都想着贩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