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好车后,我回到酒店房间里。
嫂子他们见我回来才放下心来,孙健还悄悄告诉我。
在我离开后嫂子时不时地就窗户外面看,还一直在房间里不安地走动着。
见我回来她才明显放下心来。
我问他在我离开后有什么情况没?
孙健告诉我一切都好,没有任何情况。
难道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但在江湖上行走的时间长了,我越来越相信预感这种东西。
就是你越担心一件事情的发生,它也有可能会发生。
所以,哪怕什么也没有发生,我也只当做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不能松懈。
继续等了一会儿,面包车司机终于打来了电话,说他已经在酒店门口了。
简单收拾一下后,我们一行六人来到楼下。
上了车,我又递给司机大哥一包烟,然后给他说了个地址。
不识路,那年头也没有导航这种东西。
只好给他说了个大地名,到地方后我就知道怎么走了,到时候给他指路就行。
这一趟一百多公里的路程,虽然不算远。
但那时候高速路没有那么发达,下了高速还需要开一段山路。
这一路上,最轻松的应该是宋清漪了。
她出门时还带了一部照相机,一路上碰上好看的好玩的都会照一张。
她本身就是来玩的,自然是越轻松越好。
一路上我们都闲聊着,氛围还算不错。
司机大哥虽然憨厚,可也健谈。
他跟我们说昨天晚上那件事发生过后,他和老姚一晚上都没有回去,就在城里找了家宾馆住下。
晚上起来就听老家的人说,昨晚死人了。
死的正是最后我们在大巴车上见到的那个满脸是血的人,至于怎么死的没人知道。
当地也报案了,但多半是没什么后续。
那年头就是这么乱,更何况还是那种大山里。
杀人放火不说常有的事,也不稀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