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继续扒着饭,沉默不语。
“你今天怎么了,脾气怎么这么大?是不是官署的事情不顺利?”花蕾又问道。
“没有,我刚才是故意借题发挥的。”容瑾自己夹了一块菜,送进嘴里,说道。“这个钱氏一看就是个愚笨的。
在路上的时候,就连自己和容瑜的饭食都搞不定,还要看娘家嫡嫂的脸色,镇北侯府又不是没给他们吃的。
今天刚到,就过来要和我们一起住,无非就是受了她嫡嫂的蛊惑,他们自己想单独住一个宅子。
她也不想想,这是谁的宅子,是谁补的银子。而这个钱氏,竟然还真敢到我们这里来开口。
如果我今天不镇住她的话,等几天,她知道了后面还有三处宅子是我们的话,肯定又会来找你要一处。”容瑾轻声说道。
“怎么,怕我应付不下来,被钱氏拿住?”花蕾笑道。“你就这么不相信我的能力。其实,离京前,祖母也关照过我的。
给二弟他们一个住处,其他的宅子铺子,都让我拿着的,我可是有恃无恐的。而且,前面我已经也问过父亲了。
定胜叔买的宅子铺子的银子,都是父亲个人付的,那父亲给我们买的宅子铺子,不给侄子侄媳的娘家兄嫂的话,我也说得出口的。
父亲也说了,他也提前提醒了伯父,手边有银子的话,可以买几个宅子铺子什么的,说不定伯父也已经买好了宅子什么的。
而且,父亲那晚上也和我说了,你也听到的,镇子上房契不用给,但是如果二弟他们要住的话,就给对方住一套的。
说法和祖母是一模一样的。所以我给他们宅子住,给的是心甘情愿的,但是也只会给一套。
至于其他的,我自己开酒楼也好,收房租也好,我都收的心安理得,房契也是拿的毫无愧疚。
而且,后面的两个宅子也都已经租出去了,定了一年的合约,租客也已经都搬了进去,没空宅子了”花蕾笑着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