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有点儿事情!学校也忙!”我笑着说。
晚饭的时候是干爸爸做饭,他也说着自己明天早上要一大早的坐车去重庆工作的事情。
本来准备今天晚上走的,或许还是我姗姗来迟了?
好像就是欠我的那一顿饭!
我也不知道他们最后是把那一盒巧克力自己吃了还是送了人。
弟弟的奶奶就说着读书的娃儿辛苦。
本以为会和干爸爸坐一辆车,但是他说:“我这是朋友的车,顺便就带我过去了!”
也是,我是要去机场的车,和他再怎么都不是一辆车!
而他说着客套的话我却在他的刻意营造之中迷失了方向,以为自己真的很了不起一样!
我笑着说要先回家去收拾行李。
龚青说他家里给他准备了好些东西,问我行李箱空不空?
我只是说到时候我们两个能带得了。
或许,龚青还是享受了很多作为男孩子,爷爷奶奶对他的疼爱。
我好像生命之中,真正说过爱我的只有龚青。
或许我并不认为自己缺爱,我只是不去强求爱会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