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都是那个姓杨的,他非逼着我们来啊!”
“爷,他在日本领事馆有人!平时走道儿眼睛都长在脑袋顶上。”
……
一时间,河边聒噪得如同夏夜的蛤蟆塘,声音此起彼伏。
“行了,咱们也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既然这样,那回去给杨队长带个好儿,让他睡觉睁着一只眼,我们兄弟近期会去拜会!”
付宁说完,付闯接着说:“也给你们的人打声招呼,今天我没下死手,可是下回就没这样的好事了,再有不长眼的,别怪我们心黑手狠!走吧!”
话音刚落,芦苇丛里连滚带爬出来七八个人,有瘸腿的、有架着胳膊的,互相搀扶着,头也不回的就跑了。
从这天开始,付家哥儿俩天天在租界外面晃荡,警察是没人跟着了,这回改混混儿了。
只要有跟着他们的,到了肃静的地方,顶轻的也得打折他一条胳膊腿儿。
如果赶上付宁出手,他给人身上留下几个眼儿不说,最后总要加一句,“来啊!谁怕谁啊?!”
混混儿们对自己下手狠,能挨得住打,敢往自己身上下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