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飘落虚空，雪衣染血，玉颜苍白。

那双清澈如星辰的绿眸闪烁几下，忽然失焦，娇躯轻轻一颤。

下一瞬——

她的身影骤然摇曳，一会是柔美少女，一会是清秀青年。

“林晨……”

“林凡……”

容貌不断交错，显然是林晨即将归去，才会不断显示林凡的模样。

“小子！你没事吧！”

孙悟空单手拎住金箍棒，满身血迹，却目光紧紧锁住林凡。

林凡缓缓抬起眼，气息微弱，脸上却带着一抹笑意。

“没事……”

“有混沌灵髓、天陨心火、虚无圣叶的滋养，总算活过来了。”

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劫后余生的从容。

孙悟空闻言，哈哈大笑，却笑到一半戛然而止，眼神复杂。

“你小子，要不是那女娃子舍生救你，恐怕现在……你早就玩完了。”

林凡沉默片刻，喉结滚动，低声道：

“是啊。”

悟空的笑声终于彻底停下，金瞳闪过一抹敬意。

“那女娃子怎么样了？”

林凡喉咙微哽，声音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