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出了周家山庄,急步上到贤居,钱满粮拍响院门,马康来开的门。
见钱管家带了人夜里来,定是有事,马康忙闪身一侧,让二人进院。
“小康,我师父睡了吗?”钱满粮边往院里进边问马康。
“回钱管家,师爷刚回房。”马康回道,并关上院门。
“好,我知道了。”钱满粮急步往白头童翁的居室去,并恭声招呼身后的周萧景:“大少爷,随我来……”
到的白头童翁的内室门外,钱满粮恭敬地向屋里唤道:“师父,您睡了吗?”
“呀,乖徒儿,你怎来了?”屋里的白头童翁惊讶地回应。
“师父,徒儿有急事求助师父。”钱满粮语带焦急。
白头童翁听出钱满粮的急切,忙翻身下床,边来开门边道:“乖徒儿莫急,为师来开门。”
白头童翁开了房门,见钱满粮身后站着一人,细看,原来是飘灵宫冥灵老鬼的徒弟周萧景。
“晚辈灭心,拜见白老前辈。”周萧景向白头童翁深作揖行礼。
“来,进房说。”
进了内室,白头童翁招呼二人在椅上入座。
“师父,我家大少爷中了麻衣派的毒,求师父解毒。”钱满粮直切正题。
“哦?周公子,你现在有何症状?说来老夫听听。”白头童翁细观周萧景的气色。
“回白老前辈,晚辈的喉管疼痛不已,胸口沉闷。”周萧景每说一个字,喉管便似刀割般钻心的疼。
“伸腕过来。”白头童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