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举个例子就是，朔衡可以看到无欲对那位大人跪拜叩首，却并不能分辨他的内心究竟是不是真正臣服。

所以有些东西，朔衡只能凭借自己的主观意识去判断。

比如两人之间的对话。

若是无欲愿意告诉他，朔衡就会知道——身为下属，在大人出言问责时，第一反应不应该是为自己辩解，而是先低头认错。

可惜，这种话无欲当然不会亲口对朔衡说。

倒是可惜了这么个接近奉神的好机会。

朔衡把无欲的神魂塞进莲蓬里放好，随后挑了个方向继续在秘境中探索。

…

“无欲暴露了。”另一边，在斩断传音符的联络之后，身披筮生殿道袍的弟子皱着眉头把手里的传音符收好。

“大人，无欲可是渡劫巅峰的强者啊！在这整个秘境里能制服他的人……”

被称为“大人”的男子抬手打断了他的话：“本座知道是谁。朔衡……这家伙果然是上面那些大人的心腹大患。”

围在男子身边的众人面面相觑，最后眼观鼻鼻观心的垂下脑袋一言不发。

“除了无欲之外，那些还未汇合的人呢？”

“都在赶来的路上。”一旁有位女弟子恭敬的出声回应，“但有一人，一直联络不上。”

“是谁。”

“回大人，是无情。”

男子在脑海中思索了一番，发现是个无关轻重的人之后便也不再关注：“朔衡知道，便意味着外面的人已经有所警觉。我们的行动必须更快，尽快开启第一层的全部二十座封印。”

“回大人，现在除了我们，似乎已经没有人在破解封印了。”

否则也不会这么多天过去了，封印还卡在第十二层。

“哼，他们避战的方法还真是简单粗暴。”男子不屑的笑了一声，“可惜，若是他们以为进入第二层就能安全的话，那更是大错特错了。”

周围的人听到男子这番话，顿时都露出心领神会的表情。

轩辕秘境的第一层，不过是开胃小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