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泉郑重地仔细一问,赵东进详细描述。
汪泉记住此事,回到家想了想给她父亲打去电话。
她父亲正是省委常委,宣传部部长汪国富。
县里之所以没人想到这层关系,那是因为汪泉是从总部直接调下来的,当地干部没几个知道汪国富家里的情况。
汪国富对覃文斌可是很有意见的。
今天听女儿一说,汪国富有点奇怪。
“这个干部可是个非常霸道的***,上上下下不少人都说他虽然人在工地上但县委的大权一天都没有给别人,他怎么可能跟县长和副书记关系相当融洽?”汪国富不信。
汪泉道:“我看恐怕所言不真,别的我不太清楚但我知道那个县的县长没少被人陷害。”
“哦,你也想过调到那个县去?和覃文斌这个干部相处,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组织部刘部长很爱护这个干部,最近***我看对这个干部也很维护。”汪国富抱怨,“这对年轻干部的成长不好。”
“那恐怕是老黄历,现在的年轻干部都有自己的想法,但对于党纪国法他们是比中生代更信任的。你们不知道,各地区之间的争斗日趋激烈,那个县有那么大一个工程,我们县一部分人也想过去摘桃子,试图拉覃文斌下马而不得,有人就转头攻击县长和副书记。”汪泉道。
结果是很明显的,那两个没什么太大后台的干部凭自己绝对撑到现在的。
除了覃文斌,还有什么人能帮他们稳定自己的地位和权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