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少骧差点没笑出声来,但他努力维持着严肃的表情,说道:“祝陶小姐,千万不要抱有那种不切实际的仁慈之心!
“哦,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哈哈,我是想说,不要存那幼稚的想法。
“哦,不不不,你看我这笨嘴拙舌的,总是说不清楚,自己想表达的意思。”
这话怎么说得?任少骧感到一阵尴尬,脸颊微微发热。
尽管他是仲虺的亲叔叔,身份尊贵,但他可不想因为一句话说得不当,就得罪了祝家这位大小姐。
更何况,在他内心深处,他其实是真真实实地,打心底里,喜爱这位聪慧、善良且执着的小女孩。
祝陶却是知道这位少骧叔叔一贯心直口快的,因此她毫不在意地笑了,说道:
“您别急,我已经明白您的意思了。
“其实,我自己也不太相信刚才的那种说法。”
任少骧这才释然地放声大笑,语气坚定地说道:任少骧这才释然地哈哈一笑,道:“你要牢牢记住,和平是打出来的!
“只有你把他打怕了,他才不敢轻举妄动,肆意妄为!”
祝陶凝视着远方的敌军,心中反复咀嚼着任少骧的话语,越品味越觉得其中蕴含着深刻的道理。
但此刻,她那张冷艳的脸庞上却浮现出一抹疑惑之色,眉心那道淡淡的伤痕,似乎也因这疑惑而紧紧蹙起。
她惊讶地发现,远处的敌军,竟然是对着吕城军的大营,列出了严整的鱼鳞阵!
难道说,他们也是准备对吕城军发起进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