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郑奇那个老匹夫发消息,想要他儿子的命拿钱来换。”
“是,老大。”
宫哲视线又落到其唐力身上。
“除了偷了东西,还做过其他的事吗?”
其唐力猛然摇头,眼里满是恐惧。
宫哲一笑。
说出的话让人心颤,“我记得,你家里还有一个老母亲和一个侄子吧!”
其唐力猛然瞪大双眼,浑身颤抖布置。
“他们有没有命活下来看你?”宫哲挑眉。
“老大,真的没有了,我就做过这么一件,其他的绝对没有。”其唐力不敢撒谎,他们是让自己做其他的事情,但是他还没来得及。
“郑家少爷做局弄我,想让我偷您手里的客户名单。”其唐力一五一十的全部说出,他今日是没命可活了,只希望不要累及家人。
宫哲伸手,立马有人将一把匕首递给他。
“那你偷了吗?”宫哲转动匕首,往前走了两步,在其唐力面前蹲了下来。
其唐力摇头,“没有,绝对没有,求求您绕了我家人。”
宫哲将匕首插进其唐力肩膀内,转动着刀柄,慢慢往肉里深入,生生找到骨头和肉的衔接处,像是挖洞一般慢慢转动打洞。
其唐力疼得冷汗直流,却不敢出声,生生扛着。
宫哲太明白怎么折磨人而不让人立刻死,面前的人饱受折磨,宫哲却像是在杀一只羊一般,冷静淡然。
仿佛他刮的不是人,而是一头动物。
见人昏死过去了,宫哲嫌弃的踩了踩插在他骨缝里的刀柄,重重捻磨,空气中依稀可听骨头碎裂的声音。
疼昏过去的人硬生生被疼醒了。
仓库里发出撕心裂肺的痛苦叫声。
宫哲嫌弃的将人踹了一脚,接过湿巾仔细的擦手,坐回椅子上。
“借着弄,别吵到老子,别弄死。”
“是,老大。”
下一秒其唐力嘴被堵住,肉一片接一片的被片下,丢在一边,呜咽的嘶吼声被堵住,无声的折磨。
仓库内被绑的其他人见状,有的被吓晕,有的被吓尿。
宫哲冷眼看着面前的一切,一帮废物。
“给郑大公子松松筋骨。”没用的东西,这就被吓尿了。
他还什么都没做。
该动他身边的人,想要弄他,也不看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郑家!
想要他手里的名单,郑家也不是那么干净啊!
做木材生意,做赌场贸易还不够,还想掺和一脚毒。
真是不知所谓,什么生意都想做,他有命做有命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