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土寸金,极致耀眼。
一艘小型游艇在水面上慢行。
船舱繁华的大厅内。
宫哲好整以暇的靠在椅背上,手里端着酒杯轻晃。
“哲哥,露月小姐来了。
“让她进来。”宫哲将手中的烈酒一口饮下,双眼有几分迷离。
露月回来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直到问过阿杰后知道他在这边,便直接过来了。
哒哒!
高跟鞋踩地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内很是明显。
宫哲看向声音来源处,在看到那张脸时眼底有几分温柔,身上的阴冷的气息都柔和了几分。
“宫哲哥哥,”女孩声音软糯,
“过来,”宫哲朝女孩伸手,露月脚下步伐加快。
一把将女孩拉过坐在自己的腿上,宫哲揽着女孩,细细的描画着她精致的面容。
“你要是一直这么乖了好了,”男人醉了几分,眼里满是想念。
深情又谴锩的目光,温柔的语气让露月心里一阵欣喜,他很少这么亲近她!
但是她很喜欢他这个样子,心里眼里都是她的样子。
平时的他更像是高高在上不可攀的大佬,浑身的气息都有几分渗人,这样的他,太让人迷醉了。
“我会一直这么乖的宫哲哥哥。”露月柔声说道,语气里还有几分娇俏。
宫哲嘴角一勾,将女孩按进怀里,拥得很紧,像是怕她下一秒就离开一般。
露月满眼的自豪,看着这般英俊有能力的男人奢求着她,心里别提多开心了,就凭着这张脸,还没有她拿不下的男人。
面前之人再是厉害又如何,还不是对她这般好。
“宫哲哥哥,我今晚不回去了好不好!”他们认识也有几个月的时间了,她能感受到他很喜欢自己这张脸也喜欢自己,但是他就是不碰自己,要是能和他·······。
她都这么主动了,他可能还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吧!
她想要什么还不是手到擒来。
男人闻言,迷离的眸子清醒过来,闻着鼻息间浓重的香水味,皱了皱眉。
将女孩从怀里拉出。
抬手揉了揉女孩的发间,“听话,我还有事,先回去!”语气温柔,眼里却是不置可否的命令。
露月一顿,心里一阵恼怒,但是面上依旧笑颜如花,她都这么主动了他还是拒绝了。
到底为什么?
但是也不敢不听他的话。
“我知道了宫哲哥哥,那你也早点休息。”露月说完一步三回头不舍的离开。
期间宫哲一直笑得柔和。
直到看见她下了船,宫哲才不耐的皱眉,闻着自己身上的香水味,有些反感,起身直接将身上的衬衫脱下,一把扔进垃圾桶内,转身朝着船舱的洗漱间走。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水珠落在男人坚实的背肌之上往下,俊美狂镌的五官在水珠的冲刷下柔和了几分。
男人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短发悉数拢往后抹,睁开了那双深沉的眼。
抹了一把镜子上的水珠,男人陷入沉思。
没良心的小丫头,要彻彻底底的和他断开往来,连派在她身边保护着她的人都不愿意接受。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她的消息了。
想着刚刚离开的露月,男人的思绪回到三个月前。
他回香港处理公司事宜,参加了个晚宴,在晚宴上第一眼看见露月时,他以为是那小丫头,欣喜溢于言表。
可是后来他才知道她不是阿雪,而是叫露月的女人。
明明长得一模一样。
他以为她们应该是双胞胎姐妹,但是仔细调查之后,才知道露月的父母从头到尾只有她一个女儿。
也就排除了她和这一家人是亲人的可能。
若是双胞胎他还能有想得通,但是若是没有任何关系,那这一切就太诡异了。
小丫头到底是哪里来的,怎么会和这个露月长得一模一样。
难不成她真是天上掉下来的。
所以自那以后,他就频繁接触露月,想知道她和她之间有什么关联,也有私心,这个女人长得和她一模一样,他竟是生出几分不该有的心思。
小主,
接触多了后他才明白,长得再像也始终是两个人,露月贪婪自私,爱慕虚荣,表里不一,和她根本没得比。
但是他不在乎,他太想她了,想到偶尔看着那张脸,也会自己欺骗自己,是她,她就在自己眼前。
还想他碰她,真是痴心妄想。
以为区区肉体上的愉悦就能留住他?
若不是凭着那张脸,他脸碰她一下都觉得恶心,装模作样的女人最是恶心。
将一身的香水味冲洗干净,男人才出了洗漱间。
五天后。
斯棠雪迷迷糊糊睡醒之后,看着周围的环境一顿懵,好半晌才想起来一切。
她的记忆好像出问题了,自从那天过后,她时不时就会忘记一些事情,这几天越来越严重,甚至某一时段会什么都不记得。
她隐约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好像出了些问题,忘事是常事,最重要的是最近她总感觉很累,像是忽然受了重伤一般,无精打采,常常累觉得一阵心悸。
力气似乎也小了一些。
她去医院检查过,一切指标都很好,但是她就是能深刻的感受到自己身体的不同。
经历了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她总觉得这一切不正常,自己似乎之前都好好的,自从遇见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之后。身体就出现问题了。
斯棠雪不敢想接下来会怎么样,但是她一定不能失忆,她一定要记得自己是谁,要回家,要记得所有人。
急匆匆的出门买了个记事本。将所有的一切都用笔记下来,万一哪天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也能凭着这些记得自己是谁。
还有玉镯,最重要的还有玉镯,斯棠雪做好一切之后将玉镯和记事本放在自己随身背着的挎包内,还特意给自己做了个手环明晃晃的写着看好镯子和记事本,都装在自己随身的黑色挎包内。
她甚至觉得自己有些悲哀,沦落到这一步,能不能回去还是两回事。
怎么在这里活下来也是个问题。
一年后。
泰国某乡村集市。
斯棠雪行走在热闹的集市中,一身长衣长裤,有点脏,戴着个大大的帽子,脸也脏,男女难辨,刚刚从农场干活出来,替当地的农场主摘了一天蔬菜,浑身是汗。
这时的她已经完全失忆了,只能凭借着自己随身的记事本记知道自己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