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贵妃进入军营后,仿若刘姥姥进大观园,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新鲜无比,仿若一个懵懂的孩童闯入了新奇的世界。她对于军事一窍不通,只能听江浩然说得津津有味,眼神中满是好奇与崇拜,仿若在聆听天神的教诲。江浩然又指着周围介绍道:“这个木栅内每百步建造一个战楼,中置望楼,以远探望,如此一来,便仿若在营地中安上了千里眼,进一步增强了防御效果,让敌军的一举一动都无所遁形。这层层布防紧密得如铁桶一般,有义儿的保护,您大可放心,仿若被坚不可摧的堡垒守护着。”贵妃连连点头称赞江浩然的军事天才,心中暗自想着,他这般出色,自己真想亲他一下,可碍于胡姬在旁,她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心中暗忖,如今与他朝夕相处,以后有的是机会,仿若怀揣着一个甜蜜的秘密,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神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这壕沟里面还有十三米多高围墙围绕,围墙内周围有宽五六米、三米深的壕沟,沟距贵妃的帐篷约一百多米,空间宽敞开阔,仿若一片宁静的小天地。帐院内的假山奇石上流着清泉,那清泉仿若灵动的音符,叮叮咚咚,奏响着自然的乐章;山竹、花草、果树错落有致,仿若一幅鬼斧神工的自然画卷;偌大的池塘上小桥流水,里面各色锦鲤自在游弋,仿若世外桃源,人间仙境,让人仿若置身于梦幻之中。围墙之外十步一岗,戒备森严,士兵们仿若雕塑般屹立,守护着这片安宁,仿若守护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藏。小玄子又从那三千精骑中挑出一千五百精骑,由他负责带队日夜三班轮流守护,前章介绍过,那三千精骑将士是精锐中的精锐,可以一当十。十七多万大军驻扎在从北往南外围一线,三道防线,这些立体式、层层递进防御,如铁桶阵的防御力量,贵妃心里知道这是义儿确保她的安全万无一失,可见江浩然的一片苦心,想到这里她既激动,又心存感激,仿若心中有一只小鹿在乱撞,以后,我拿什么来回报他呢?她不禁浮想联翩起来,眼神中满是温柔与缱绻,仿若陷入了一场美好的梦境。
贵妃莲步轻移,身姿婀娜,恰似一朵在微风中摇曳生姿的牡丹,雍容华贵又不失婉约之态,随着江浩然缓缓踏那别具一格的鎏金铜帐内。这铜帐在烛火的映照下,闪耀着金色的光芒,仿若一座神秘而华贵的宫殿,将贵妃的身影轻轻笼罩。
贵妃仿若一只受惊后疲惫不堪却仍不失优雅的鸾鸟,拖着沉重的步子,跟随在江浩然身后,缓缓进入那顶在烛火映照下闪烁着神秘光芒的鎏金铜帐内。这铜帐宛如一个沉默的巨人,静静伫立在那里,见证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义娘,且容我将您这斗笠帷帽轻轻取下。”江浩然轻声说道,声音轻柔得如同清晨穿过林间的第一缕微风,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摘贵妃头上那顶好似禁锢枷锁般沉重的帽子。他的动作舒缓而谨慎,仿若在对待一件稀世易碎的珍宝,心中暗自思忖:“这帷帽如此之重,压在义娘那如垂柳般柔弱的头颈上,怕早已不堪重负了吧?况且又以罗纱遮面,在这骄阳似火的大热天里戴着,定是闷热得如同被困在密不透风的蒸笼中,让人心生烦躁。”
这时,胡姬恰似一只灵动的蝴蝶,轻盈地飘然而入,手中稳稳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水,脸上洋溢着如春日暖阳般的笑容,柔声说道:“娘娘,快用这热水洗洗面,舒缓一下这一路的劳顿与疲惫。”江浩然被这热水提醒,忙向胡姬说道:“义娘向来爱洁如莲,这一路风餐露宿、风尘仆仆,身子定然像被蒙上了一层恼人的尘埃,应该浑身不适,快去安排烧洗澡水。”胡姬转而面向江浩然,嘴角上扬,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说道:“夫君,这些婆婆妈妈的琐事,就如同散落的琐碎线头,哪能劳您这威风凛凛的大将军费心呢,小玄子已经去准备了。江浩然补充道,一会儿你就陪着娘娘一同沐浴,也去体验一番侍奉娘娘沐浴的滋味。要知道,娘娘在宫中沐浴时,身边可是有七八个宫女环绕侍候呢,仿若众星捧月一般。”贵妃听闻,眼波流转,宛如一湾秋水泛起涟漪,轻启朱唇问道:“义儿是听何人所言?”他笑着应道:“都是坊间那些闲来无事、爱嚼舌根的俗人胡编乱造的,如同杂乱无章的野草肆意蔓延,您莫要放在心上。”贵妃微微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恰似天边那一抹轻云,轻笑道:“不过是两个侍女罢了。江浩然突然想起来,便道,姬儿,你们沐浴之后,莫忘了为娘娘换上我准备的那套特色服饰。”“好嘞!”胡姬欢快地应了一声,声音清脆悦耳,便领命而去着手准备。
江浩然凝视着贵妃,目光中满是疼惜与关切,轻声问道:“义娘可是累了?烧水还需些时辰,不妨先到床上歇息片刻,您暂时放松下身心。”贵妃却微微摇头,神色疲惫中带着几分急切,说道:“不了,身上脏污不堪,好似被一层厚厚的污泥紧紧包裹,实在难受,此刻只想快快沐浴,洗净这一路的风霜与疲惫。”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义儿啊,”贵妃的声音微微颤抖,仿若秋风中瑟瑟发抖的枯叶,眼中泪光闪烁,恰似清晨草叶尖上摇摇欲坠的露珠,“你可知,为了能再见你一面,我这口气就像风中那缕即将熄灭的残烛,在黑暗中艰难地摇曳,硬生生地强撑着。如今总算是见到你了,便是此刻死去,我也心甘了,仿若一只飞蛾义无反顾地扑向那炽热的火焰。”言罢,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她紧紧抱住江浩然,双臂似缠绕的藤蔓,像是在狂风暴雨中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将所有的恐惧、不安与委屈都融入这深情的拥抱之中。
可在这温暖的怀抱里,贵妃的思绪却像一只脱缰的野马,不由自主地飘远。她的内心仿若一只惊弓之鸟,惶恐不安,每一次心跳都似战鼓在耳边轰鸣。皇帝和她曾经对安禄山那个胖子视如珍宝,甚至皇帝还曾让她为其沐浴,她付出了所有的信任,如同将自己的真心毫无保留地捧给对方,结果呢?安禄山还是造反了。这一场背叛,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地刺进她的胸膛,让她在安禄山身上看透了人性的丑恶,那丑恶仿若深不见底的黑洞,吞噬着一切美好的情谊。如今,眼前这个义子同样手握重兵,她的心底难免泛起阵阵寒意:难道他也会为了江山社稷将我出卖吗?但念头一转,她又暗自安慰自己:若是义子存有二心,在经过成都府之时,胡姬怕是早就像一只潜伏在暗处的猎豹,对毫无防备的我发动致命一击了。想到此处,她不禁苦笑:“莫不是我的脑子被这一路的惊吓给折腾坏了?仿若一个迷失方向的陀螺,不停地旋转却找不到出口。”越想越是头疼,她下意识地喃喃自语:“义儿,义娘是不是已经神志不清了,仿若一艘在茫茫迷雾中失去航向的孤舟?”
江浩然连忙安慰道:“义娘莫要这般说,您只是惊吓过度罢了。只要接下来吃好喝好睡好,过不了几日,便会恢复如初,仿若经历寒冬后重新绽放生机的花朵。”
江浩然深知,当一个人遭受极限的刺激与极度的兴奋后,又骤然陷入冰火两重天的境地,情绪必然会大起大落,就像在狂风巨浪中漂泊的孤舟,时而被汹涌的波涛卷入黑暗的谷底,时而又被高高抛起,沐浴在希望的阳光下,时悲时喜,难以自控。此刻,他明白唯有好生安慰、耐心疏导,再加上长久的陪伴,才能像春日暖阳驱散冬日的阴霾,慢慢抚慰贵妃那颗受伤的心,让她的心境重新恢复平静与安宁。
贵妃在心底暗自思忖,江浩然能冒着如此巨大的风险来救她,从这一点来看,他与高力士、陈玄礼等人都属于性本善的一类,仿若闪耀在夜空中的璀璨星辰,散发着正义与善良的光辉。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奸臣总是与奸佞小人狼狈为奸,仿若一群贪婪的饿狼,相互勾结,为非作歹;而忠臣则与正人君子惺惺相惜,仿若伯牙与子期,高山流水觅知音,彼此欣赏与扶持。君子仿若春日暖阳,温暖而明亮,散发着正能量,所到之处,冰雪消融,万物复苏;小人则似暗夜阴云,阴沉而压抑,满是负面情绪,让人不寒而栗,心生畏惧。故而才有了“亲君子,远小人”的至理名言,这便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的道理所在。在贵妃心中,江浩然就如同那高洁的屈原转世,天性纯善,熠熠生辉,仿若夜空中最耀眼的北斗星,照亮了她黑暗迷茫的世界,给予她一丝希望与慰藉,让她在这动荡不安的世事中,感受到了一份难得的温暖与安心。
在那顶闪烁着暧昧烛火的鎏金铜帐内,空气仿若凝固了一般,弥漫着淡淡的暧昧与紧张。江浩然静静地站在一旁,思绪仿若潺潺溪流,缓缓流淌着对贵妃的思量。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复杂,既有对贵妃过往遭遇的怜悯,又有对当下情境的无奈,以及对未来的迷茫。在他心中,贵妃宛如春日里最柔和的微风,轻轻拂过他的心间,那温婉贤淑的性格,仿佛能抚慰世间一切的躁动与不安;善解人意又童真无邪的她又似那能洞悉人心的精灵,在不经意间便能猜透他内心深处的想法;聪慧过人之处仿若熠熠生辉的星辰,在这乱世中闪耀着独特的光芒;而其敢爱敢恨的性情则像燃烧的烈火般炽热真挚,让他既敬佩又有些许畏惧。
如此善良的女子,却被无端地列入红颜祸水乱政之列,这是何等的不公!江浩然心中暗暗为贵妃鸣不平。她既未曾扰乱朝政,亦无半分野心去夺权争势,更不曾伤害过任何一人,相反,她的善良促使她帮助了数不清的人,犹如温暖的阳光普照大地,给那些身处困境的人带来生机与希望。倘若她在皇帝耳边轻轻吹上几句枕头风,那一百个安禄山的项上人头怕是早就如同风中残叶般消逝,要知道武惠妃不过在皇帝枕边稍稍言语几句,便使得皇帝一日之内痛下杀手,致使三个王子命丧黄泉,而杨贵妃却从未这般行事,她只是在这深宫中默默地追求属于她的真爱,却又承受着太多的欺骗。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浩然轻轻剥开一颗荔枝,那小心翼翼的动作仿佛在开启一个神秘的宝盒,深怕惊扰了这大帐内微妙的气氛。他柔声道:“来,义娘吃荔枝。”贵妃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听到“荔枝”二字,娇躯猛地一颤,往昔那些被指责为红颜祸水乱政的痛苦回忆瞬间涌上心头,她连忙摆手道:“不吃,不……不……不吃…………!我正是因为这荔枝,被无端指责为红颜祸水,就连泡温泉这般寻常之事,也成了祸事的由头。安史之乱这滔天的祸水,竟也怪罪到我这柔弱女子身上。我不过是在皇帝身边尽本分、享受爱情罢了,怎就成了红颜祸水?我本是他儿子的妃子,却被这大我二十多岁的公公霸占,如今反倒成了罪魁祸首。后宫那四万女子为何独独我遭此劫难?我从未主动讨要赏赐,倒是皇帝千方百计地讨好于我,这怎能是我的过错?皇帝他好色成性,忠奸不辨,将军政大权放任李林甫长达十九年之久,这期间天下苍生遭受多少苦难,一个国家能有几个十九年经得起这般折腾?他贪图享乐,不理朝政,种下的恶果却让我来背负红颜祸水乱政的骂名。想那商朝灭亡,只因妲己发明了炮烙之刑;夏朝覆灭,妹喜发明了酒池肉林酷刑;西周走向末路,是帝王为博褒姒一笑,多次点燃烽火戏耍诸侯。可我呢?我又发明了什么呀?不过是吃了荔枝、泡了温泉,为胖子洗了一次澡,却要承受这安史之乱的千古骂名。男人的无能与失败,竟将责任都推诿到我这一心追求爱情的小女子身上,我反倒成了最大的牺牲品!”
贵妃的话语仿若决堤的洪水,滔滔不绝,眼中泪光闪烁,恰似清晨荷叶上滚动的露珠,在烛火的映照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那是她心中无尽委屈与愤怒的宣泄。她悲戚地望向江浩然,问道:“义……义儿……,你且评评理,我究竟错在何处?兔子被逼急了还会咬人,可我却如一只没有利齿的羔羊,别人手握生杀大权,随时能取我性命。如今我一无所有,哪怕想咬死安禄山这叛贼,也无能为力啊。”江浩然微微一叹,眼中满是疼惜,他心想,贵妃这一路走来实在是太苦了,如今这般无常模样,怎能不让人心生怜悯。他说道:“义娘,您若心中有恨,便把义儿当作那安禄山胖子咬上一口,也好解解心头之恨。”贵妃闻言,抬起玉手,仿若柔弱的柳枝轻轻落在江浩然坚硬如磐石的胸肌上,一边轻捶,一边嗔道:“义娘知道你是这世间难觅的正人君子,你这般作为是在为我排忧解闷,逗我开心,可这心结哪能如此轻易解开啊?”
江浩然仿若一个耐心的侍者,拿起一片西瓜,也不顾贵妃是否喜欢,便往她嘴边送去。他心想,此刻唯有这般小小的举动,或许能让贵妃的心情稍稍平复。贵妃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他的眼睛,那眼神仿若一湾深邃的湖水,能将人深深吸引,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她微微张开樱桃小口,接着又像一只依人的小鸟搂住江浩然的腰,娇声道:“喂我,哄一哄义娘。”江浩然无奈,只好一片又片地继续喂她,贵妃却似一个贪吃的孩童,又道:“还要吃……。”
江浩然望着眼前这仿若天地精心雕琢、柔情似水的女子,心想便是神仙面对这般容颜与深情,怕也难以自持,何况自己这凡夫俗子。他的内心既有些许慌乱,又有一丝甜蜜。皇帝因她失去半壁江山,却又好似被命运的丝线缠绕,将俩人的命运紧紧相连,真是造化弄人啊!自贵妃踏入军营,一路走来,直至这帐内,她那如水般澄澈的眼眸,就像明亮的星辰始终停留在江浩然的脸上,眼中满是柔情蜜意,仿佛有丝丝缕缕的情丝,能勾走人的魂魄。江浩然又拿起一颗荔枝,轻声道:“来,吃一个荔枝。”贵妃仿若一只乖巧的雏鸟,立即张开小嘴,江浩然接连塞入她嘴里五颗荔枝,贵妃满足地轻哼:“嗯……!嗯嗯……好吃呢,蜀中荔枝真水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