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然立刻督促地方工匠,夜以继日、马不停蹄地大量打造这种神兵。事实证明,这长柄双刃玄钢大刀,简直就是骑兵的噩梦,堪称骑兵的克星。一旦挥舞起来,狂风呼啸,刀光闪烁,便能轻松将连人带马一起砍成两段,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在战场上所向披靡。
在第一次与吐蕃的大战中,郭振山的双刃玄钢大刀特战队的威力,如同火山喷发,展露无遗,震惊四方。当双刃玄钢大刀列阵完毕,那双刃大刀队,仿若从天而降的神兵天将,齐声呐喊,以排山倒海之势冲向吐蕃骑兵。一时间,刀光剑影交错,喊杀声震耳欲聋,所到之处,人马俱碎,鲜血染红了大地。随后的长槊特战队手持六米长的长槊,刺向跌下马的骑兵心窝处,血肉横飞,仿佛人间炼狱,惨不忍睹。凭借此大刀与长槊协同作战,唐军如虎添翼,杀敌致果,斩将搴旗,冲锋陷阵,宛如无人之境。不仅杀敌十几万,取得了辉煌到令人瞩目的战果,更在战场上发挥了至关重要、无可替代的作用,成为扭转战局的关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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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战火纷飞、生死一线的大唐西南边陲战场,江浩然宛如一位从血雨腥风中走出的战神,在与吐蕃骑兵无数次惊心动魄、九死一生的浴血奋战中,用滚烫的鲜血和超凡的智慧,历经无数次失败与重来,反复试炼、千锤百炼,才凝练出了铁鹰弓剑特战团、长柄双刃玄钢大刀团与长槊特战团协同作战的无上战术,这简直是足以扭转乾坤、改写战局的制胜法宝。
基于这来之不易的战术成果,江浩然独具慧眼,精心布局,特意在每个军中都悉心训练出一支双刃玄钢大刀特战团、长槊特战团、铁鹰弓剑特战团主力军。这套战术配合堪称天衣无缝:战斗打响,铁鹰弓剑特战团率先发难,万箭齐发,那密密麻麻的箭矢仿若遮天蔽日的蝗虫,带着呼啸的风声和致命的杀意,铺天盖地射向吐蕃重骑兵,瞬间打乱敌军阵脚。
紧接着,双刃玄钢大刀团如汹涌的黑色浪潮般席卷而上。这双刃玄钢大刀,融合了剑的优雅高贵与刀的霸道威猛,简直是神兵天降。它一出鞘,便带着王者的凛冽气势,寒光闪烁间,仿佛能撕裂天地。近身肉搏时,它灵动如蛇,却又力大无穷;杀敌斩马时,更是威力绝伦,只需一刀,便能让敌马四蹄离地、轰然倒地,那场面,仿佛大地都为之颤抖。
而此时,长槊特战团犹如从地狱深渊中杀出的死神,趁着敌军慌乱之际,风驰电掣般冲上前去。他们手中的长槊,好似一道道黑色闪电,精准无比地刺向敌骑兵的心口。这一槊,带着排山倒海的力量,一击之下,敌骑兵便如尘埃般消散,人马俱碎,战场上瞬间血雾弥漫。这三种力量紧密配合,环环相扣,成为了吐蕃重骑兵无法逾越的恐怖杀阵,让敌军闻风丧胆,望而却步。
江浩然训练的这些特战团中,南诏藤甲兵占了一半之多。这藤甲兵的铠甲,由野生藤条精心制成,经过特殊处理后,防御力高得惊人。他们不怕弩箭,那密密麻麻的弩箭射在藤甲上,如同雨点打在荷叶上,纷纷滑落,无法造成丝毫伤害;不怕刀枪,锋利的刀刃砍在上面,只能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难以伤其根本;不怕枪刺,尖锐的枪尖刺上去,也无法穿透分毫,仿佛被一层无形的护盾所阻挡。甚至,他们还能在水中漂浮而不沉没,仿佛是一群水上的精灵,行动自如。这种铠甲不仅坚固如堡垒,而且轻便灵活,使得藤甲兵在战场上具有极高的机动性和战斗力,犹如鬼魅般穿梭在敌阵之中,让敌人防不胜防。
南诏藤甲兵在三国时期便以其强大的防御能力和独特的战术应用而闻名遐迩,是诸葛亮在南征时遇到的一支令人生畏的奇兵。如今,他们在江浩然的麾下,重焕光芒,成为唐军的重要力量。
每当九天玄武军面对吐蕃骑兵的凶猛进攻时,便会施展出一套独特精妙的战术。先是弓弩手们如临大敌,迅速张弓搭箭,那密密麻麻的箭矢,如同蝗虫过境,带着尖锐的呼啸声,朝着敌军骑兵铺天盖地地倾泻而去,每一支箭都承载着唐军的愤怒与决心,尽可能多地杀伤敌人。待敌军骑兵如潮水般汹涌逼近,弓弩手们瞬间变换角色,架起盾牌阵,玄纲大刀特战团将士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手抄四米多长的双刃玄钢大刀,摇身一变成为勇猛无畏的步兵。他们齐声呐喊,如同一群张牙舞爪、浑身是刺的刺猬,又似下山的猛虎,以排山倒海之势冲向敌人,气势如虹。
如今,铁鹰弓剑特战团、双刃玄钢大刀特战团、长槊特战团已然成为九天玄武各军中的标配制式武器,在面对敌军骑兵兵团时,成为步兵对抗骑兵最具杀伤力的大杀器。只要九天玄武军的双刃玄钢大刀与长槊特战奇兵三张王牌一出,战场上便会风云突变,狂风大作,乌云密布,陷入一片腥风血雨之中,仿佛世界末日来临,让敌人闻风丧胆。
大将军江浩然改编军队后,整军备战,日夜训练军士,研究蕃军真正的意图,调整布防。在北线布防上,大渡河仿若一条蜿蜒的天堑,沿岸的泸定得妥石马山的王磨房、猛虎岗、一碗水、牛肉房、王岗坪、大坪北山、黑山沟、石棉、骑子塘、卡落沟、晏子村、栗子坪等地,宛如一尊尊钢铁铸就的卫士,周身散发着冷峻的气息,严阵以待,静静伫立在岁月的洪流之中,蓄势迎接着那即将席卷而来的狂风骤雨般的风暴。依循着缜密部署,五个混成军十万人马协防,战时有变,可随调动,恰似十条蛰伏已久、蓄势待发的巨龙,隐匿于这片大地,随时准备腾空而起,掀起惊涛骇浪。而麒麟主帅监卫军的四个重型满编军,九万五千人,仿佛四座巍峨耸立的大山,其中七万人沉甸甸地压在大包山中布阵,其他精兵放在得妥石马山的王磨房、猛虎岗、一碗水、牛肉房一带协助混成军布防,薛万里的“九天玄武军‘薛字陵光神军’”布防在安顺场北与南沿线,给予这片土地坚如磐石的守护,让敌人不敢轻易进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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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之内,烛火摇曳跳跃,恰似一颗紧张跳动的心脏,映照出营帐中众人的面庞。小夷蝉手中紧握着一根棍子,仿若握住了整个战局的命脉,在军事地图上认真地点点划划。她的身姿笔挺,眼神锐利得如同盘旋高空的苍鹰,紧紧锁定在地图上吐蕃敌军的态势之上,大脑飞速运转,心中暗自思忖。第一仗,吐蕃竟出动了十几万大军突袭庙高山,表面上看似要东进。可仔细一想,仅仅为了抢夺粮食,何至于兴师动众,派出如此庞大的兵力?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小夷蝉脑海中灵光一闪,刹那间恍然大悟,这必定是吐蕃人精心策划的声东击西之计,一场彻头彻尾的狡猾佯攻!毫无疑问,吐蕃陈兵九龙,其真正的狼子野心,是妄图一口吞掉成都府这座繁华昌盛、举足轻重的重镇,进而拿下整个蜀中。
若要打通北上夺取成都的必经之路,实际上只有两条可行之径。一是取道泸定,然而泸定地处大渡河上游,那湍急的水流仿若一群挣脱束缚的猛兽,汹涌奔腾,咆哮之声震耳欲聋,风急浪高的河面犹如一道难以跨越的屏障。且放眼望去,河面上不见桥梁的踪迹,只需在得妥石马山火草坪、猛虎岗、杉树岗这一堪称天险的关键之处,埋下三支奇兵,便能将蕃军死死扼住,使其如同被困在牢笼中的猛兽,空有一身蛮力,却绝无可能从此处突破防线。如此一来,剩下的唯一可能,便聚焦在了石棉城。但想要攻取石棉城,谈何容易!在石棉大渡河西边,楠桠河和田湾河两条河流仿若两条不可逾越的天堑,横亘在蕃军前进的道路上。更有贡嘎山海拔5084米的无名山峰南麓,像一位顶天立地的巨人,傲然屹立,无情地阻挡着蕃军的脚步。蕃军若想从此处强行通过,简直是异想天开,白日做梦。所以,对于石棉城,只需驻扎三千侦察兵,便足以严密监视敌军动向,应对一切可能的变故。
西有贡嘎山,汉源至荥经以东全是大山,那么,通往成都府的唯一捷径,取道荥经、雅安的必经之路,毋庸置疑,必定是从安顺场偷渡大渡河,穿过大包山大峡谷,然后直插前域镇、清溪镇等地,一旦蕃军成功渡过大渡河,经便能凭借巧妙的行军路线,轻松绕过石棉、汉源等地,从而避开无数恶战,减少几万将士的伤亡,才是最佳用兵之道。蕃军一旦成功直取荥经城,下一站便能毫无阻碍地长驱直入,迅速抵达雅安。过了雅安,便是一马平川的广袤平原,蕃军骑兵在这片平原上,便如同脱缰的野马,肆意驰骋,尽情发挥其机动性强的绝对优势。到那时,我军便会陷入被动,沦为苦苦追赶的追兵,即便战马跑得再快,恐怕也只能望其项背,难以追上。
小夷蝉想到此处,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蹿上心头,仿若被一盆冰冷刺骨的冷水从头浇下,浑身猛地一颤,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她再也无法淡定,手中的棍子“啪”的一声重重扔在地上,不行,这军情十万火急,刻不容缓,必须立刻向大帅阿耶报告!
与此同时,在营帐的另一处,湘夫人正笑语盈盈,眼眸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为夫君江浩然解衣宽带。两人亲昵地依偎在一起,双唇轻触,沉浸在这温馨而甜蜜的时刻。突然,小夷蝉仿若一阵呼啸而过的旋风,猛地冲了进来,“阿……阿耶……加……急……加急军情…………”小夷蝉气喘吁吁,胸脯剧烈起伏。江浩然被这突如其来的闯入惊得浑身一颤,又好气又好笑,皱眉嗔怪道:“哎呀!你这个冒失鬼,阿耶正和大阿娘亲昵呢,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怎么就闯进来了?”
小夷蝉心急如焚,根本顾不上这些,大声回应:“阿耶,现在是十万火急的军情重要,还是您俩的恩爱要紧啊?”湘夫人一听小夷蝉焦急的语气,神色瞬间凝重起来,隐隐觉得恐有大事发生,连忙为夫君披上衣服,轻声细语:“夫君,先听听女儿到底有什么急事。”
江浩然心中虽有不悦,但还是迅速下了床,问道:“到底什么事这么慌张,莫不是吐蕃大军已经杀到跟前了?”小夷蝉一听阿耶还有心思打趣,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大声说道:“大帅,都火烧眉毛的时候了,您怎么还有心思儿女情长呢?”湘夫人听她这般言语,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连忙整理好衣物,走下床边,说道:“蝉儿,你今晚这是吃了火药了?怎么能没大没小,跟阿耶这么说话呢?”小夷蝉更加恼怒,指责道:“都是大阿娘,用美色诱惑阿耶,让阿耶沉迷于温柔乡,都不管军务大事了!”
江浩然被女儿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他太了解这个女儿了,一旦执拗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女儿是他的心头肉,既舍不得责骂,更不忍心动手,一时间被气得不知所措,只能无奈地说道:“你就继续疯吧……疯吧……”湘夫人赶忙打起圆场,伸手轻轻抚摸着小夷蝉的头,温柔地说道:“好了,夫君,先别说了。来,乖女儿,快说说到底是什么重要情报,一会儿大阿娘给你烤香喷喷的鸡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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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夷蝉本就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被湘夫人这么一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早上吃到的那美味鸡腿,香气似乎还在鼻尖萦绕。刹那间,她便恢复了乖巧懂事的模样,一本正经地说道:“阿耶,您和将军们都被俺拉木那只狡猾的老狐狸给骗得团团转了!咱们得赶紧把压在南线的一半大军调到北线来,吐蕃大军必定会从安顺场偷渡大渡河,取道大包山,然后打通荥阳,直捣雅安!”
江浩然听后,只觉五雷轰顶,整个人呆若木鸡,愣在当场。小夷蝉的这一番话,恰似一道划破夜空的闪电,瞬间照亮了他一直以来疑惑不解的黑暗角落。他难以置信地用惊异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年仅八岁的女儿,心中不禁感叹,这真的还是个孩子吗?莫不是兵法之神九天玄女偷偷下凡,来拯救大唐于危难之中?如此卓越非凡的军事天赋,竟远超自己,实在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此时,江浩然心中的不悦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惊喜与赞叹,连忙说道:“来,乖宝贝,咱们到军事地图前,仔仔细细地说一说。”
湘夫人端着红蜡烛,摇曳的烛光仿若跳跃的精灵,映照着三人的身影,他们一同来到军事地图前。小夷蝉从地上拾起那根棍子,稳稳地指向地图上的庙高山,说道:“阿耶、大阿娘,你们仔细看好了,吐蕃敌军为什么要把第一仗选在这个地方发起进攻呢?”湘夫人好奇地问道:“蝉儿,快给我们说说,到底是为什么呀?”小夷蝉神色凝重,语气坚定地分析道:“吐蕃敌军摆出一副东进抢粮的架势,这其实是他们精心策划的一场骗局,就像精心编织的一张大网,就为了给我们造成错误的假象。在庙高山这里,他们全军出动,压上十几万兵力,甚至不惜巨大损失,目的就是要让我们坚定不移地相信,他们的目标就是东进抢夺粮食,从而把我们的大军吸引到这里布防。”
小夷蝉一口气说完,只觉得口干舌燥,嗓子都快冒烟了,端起杯子想要喝口水,却发现杯子空空如也,不禁抱怨道:“唉,说了这么半天,连口热开水都喝不上。”湘夫人连忙说道:“蝉儿,你先等等,大娘这就去叫伙夫烧水,再给你把鸡腿热一热。”小夷蝉顾不上许多,继续说道:“敌军真正的意图是挥师北上,取道石棉、汉源、荥经、雅安这些必经之路。一旦敌军成功攻下雅安,前面就是一马平川的平原,我们再想追,那可就根本追不上了。而成都府周边又没有重兵把守,到那个时候,成都府就如同放在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皇帝恐怕也只能乖乖等着被活捉了。所以,依蝉儿之见,我们必须立刻把南线的大部分兵力调到北线。”说着,她把小棍仗用力指向一处,江浩然定睛一看,此处正是石棉之北的安顺场大渡河渡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