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蕾丝你走吧，我马林这一辈子从没因为跟女人睡觉花钱的，都是女人给我花钱，所以我选艾达。”

“你还挑上了？”格蕾丝目光狠戾，和马林废话这么久也得不到一个确切的答复，图穷匕见。

和艾达一对眼神，指缝间寒光一闪，马林的声音响起，“华国功夫里心意六合拳有一种境界，叫打人如挂画，”

下一刻格蕾丝被一拳砸到胸口，身体飞起撞到墙上，慢慢滑落到床脚。

艾达两个手腕被马林一只手抓紧，马林大腿压着她的腿，艾达坐在床边根本无法发力。

“艾达，你看我这一拳有几分打人如挂画的境界。”

“你出手狠辣无情，我父亲肯定是你杀的。”

“乔治真是你父亲？”

“是。”

“真的吗？我不信。”

艾达放弃挣扎，“我就问你一句，乔治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

“你现在还在骗我？”

“乔治是不是你父亲？”

艾达要被马林车轱辘话气疯了，“你为什么总纠结这个问题？”

马林松开艾达，从兜里掏出一张相片，放在艾达脸旁，努着嘴眯眼睛，“嗯——有点像你。”

艾达拿过相片，上面是一家三口幸福甜蜜的合照，乔治，金发女人，还有一个可爱的男孩。

艾达轻轻抚摸照片上的人，“妈妈、爸爸……哥哥，那时我还没来到这个世界上。”

马林点着小男孩，“这个有没有可能是你。”

艾达挺挺胸，“这是我哥哥。”

“也许你做了变性手术。”

“变性手术也不会改变脸上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