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突破防线的孙可望,看见了袁继咸的帅旗,嘴角的抽笑地向着他得方向,跃马冲来。
“保护抚台!”
袁继咸亲兵顿时发成两部,一部迎击而上,尽量拖住追兵,一部赶紧将袁继咸簇拥在中间,飞快的转移。
可袁继咸的亲兵,哪是孙可望的对手,仅仅两个回合之后,就被孙可望的人马如砍瓜切菜一般杀的干干净净。
孙可望继续笃定地向袁继咸追来。
慌乱之中,袁继咸的座下马,竟然踏入污泥之中,马脚一滑,竟连袁继咸连人带马的摔了下来。
袁继咸本是文官,哪受的了如此折腾,好在身边亲兵尽力,迅速将他从地上拉去,几人合力,背着他就跑。
转眼之间,孙可望已带着麾下亲兵,追赶到了眼前。
就在孙可望认为即将得手之际,忽然从斜刺里杀出一支人马来。
“是你!”
虽然隔着模糊的雨幕,连来人正眼都未看清的孙可望,已经认出了来人的身影。
“你这叛徒,还不快快帮我,若是能斩下这狗官人头,将功赎罪,到时你随我回去,我在义父面前美言几句,一起求情,或许义父还能不计前嫌。”
孙可望伫下了马,对着拦着自己去路的李定国说道。
“二哥,休听他胡言,他本来一直就嫉妒你的才能与军功,将你视为竞争对手 ,早就想置你于死地,独占义父的恩宠。”
“二哥若是听他之言,生死必难料!”
“文选,你我好歹也算兄弟一场,休在此挑拨离间,胡言乱语。”孙可望瞪着白文选厉声喝道。
白文选毫不示弱。
“大哥,我现在还叫你一声大哥,一切……请你住手吧!”李定国表情复杂地看向孙可望。
“什么意思?”孙可望不解地问道。
李定国淡淡地道:“我十岁参加义军,当时我的初衷只不过是想吃饱饭,想在这乱世中活下来……可是一切终究是身不由己,我现在只想按照着自己的想法而活。”
“哦?”孙可望似懂非懂的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