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笃定,这家人肯定不会再管亡者了,他还颇可怜了亡者一番。
忌日?
许留夏心想,应该就是她发现端倪的那天,老爷子和陆衍沉都来了这里……
如果那天是他的忌日,那么那段时间自己控制不住的反常反应,似乎就能解释了。
片刻后。
小和尚带着许留夏,来到了偏殿,然后指了指第一排最边上的牌位:“他家里人倒是大方,每天除了供香之外,还会额外让我们供灯和供花,我刚刚弄上,也是最后一回了。”
许留夏点点头。
然后朝着牌位走过去,她的双腿就像是灌了铅似的。
从知道沈寻这个人以来,这个名字就没有一刻从她脑海里消失过。
她走到他的牌位前,好似越过了千山万水一般。
牌位上只有他的名字,写着生于某年某月某日,死于某年某月某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