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界的枭雄,学界的天才……在越不周说他是来陪一个很简单很简单的小女孩时,他的母亲沉默了。
“简单?”
面对母亲的担心,他真的重新思考了一番关于母亲的疑虑。
可是无疑,他仍旧不觉得梵西有什么复杂之处。
她是半道回家的,每天的生活就是随心所欲地把家里搞得生机盎然,饿了就找吃的,困了就随机找一个地方躺下睡觉,受委屈了……没有人给她受委屈。
她不简单吗?
越不周真的觉得她很简单。
可是越不周现在面对她。
看着她言笑晏晏。
却就这么,轻而易举,把越不周满心春水搅了个天翻地覆。
“可是,你笨笨的。”
越不周脑子里肯定闪过了无数人的面孔,然后抓心挠肺地猜测到底那个男孩在像谁吧。
猜来猜去,排除来排除去,把自己都要抓出血痕来,却怎么没把人想到自己身上。
……真是笨得过分。
过分到她都要怜爱他了。
于是,梵西忍不住拍了拍他的左脸,在他的目光恢复清明,思路清晰之前又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
梵西成了一只致幻菇,多看越不周几眼他就找不着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