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和我说话——”
“现在连和我说话也不愿意吗?”
陈淮西离得很近很近,即使看不见一点,他的呼吸,发烫的双目,颤抖的嘴唇,在她周围形成了滚烫的磁场,只要他靠近,她就能感知。
“我讨厌你!这样说你满意了!”
他今天太过分,现在也的确不是梵西的清醒时分,这句话说出口实在是没有经过脑子。
就只是纯粹的,在宣泄对他的不满。
“不可以——你不可以讨厌我——”
陈淮西攀着她的肩膀,鼻尖几乎就要抵到她的鼻尖。
呼吸交缠,心脏跳动起来在发痛,收缩得像是下一秒爆裂,而他下一秒就要死去。
他深深地望着黑暗中的她,明明人就在眼前,脑海里却十分不合时宜地想起过去的浓情蜜意。
他们不该这样的,他们不该这样的……
陈淮西胡乱地吻她,胡乱地说话,什么逻辑,什么矜持和算计,此刻通通都去见了鬼。
“我爱你,我爱你,你听我说,我爱你……”
“我从来就没有闭上我的耳朵,陈淮西。”
现在嚣张跋扈的气氛下,念人的全名无疑是一种隐藏的威胁,显然陈淮西也被她威胁到了。
连吻也停了下来。
陈淮西苦苦地望着她,在黑夜中这样拼命地想要望清她的神情就是徒劳无功。
就像,他拼命要解释的事情……就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