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邦政府宁愿看着自己的士兵和平民大量死亡，也不愿意让华国的力量介入，暴露自己的虚弱和无能。

“……”

对此，托尼只有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能说什么呢？

他当初确实向皮尔斯，以及罗斯将军等人提议过，甚至私下里也想过联系江晨，但都被联邦政府否决了。

那种无力感，现在想起来都让他憋屈得慌。

他看着天空中那些高效杀戮的华国战甲，再想想华盛顿的惨状，心中的滋味复杂难言。

“因为现在的美国，是九头蛇的美国。”

一直沉默的罗杰斯开口，声音有些低沉。

他看着天空，眼神里充满了疲惫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哀。

自从洞察计划之后，很多事情就都变了。

这位曾经象征着美国精神的超级士兵，在经历了背叛、追杀、以及目睹了九头蛇掌控下的国家机器如何运作之后，早已对那个他曾经誓死守护的国家彻底失望。

若非黑豹收留，他和巴基甚至无处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