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疯子支支吾吾了半天，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姬祁看着老疯子窘迫的样子，心中更加不屑。他觉得老疯子就是在装腔作势，其实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他收起心思，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到那道神秘的纹理上。他对着老疯子说道：“对了，老疯子，我当初得到这道纹理的时候，还伴随一段法文。”

姬祁将那段法文一字一句地念了出来，声音清晰而洪亮。

老疯子静静地听着，眉头紧锁，似乎在努力理解这段法文的含义。他闭上眼睛，细细地感悟着，良久之后，才缓缓睁开双眼。

他再次看向姬祁额头上的纹理，眼神变得凝重起来。

“怎么样？”姬祁有些紧张地问道。

老疯子沉吟片刻，缓缓说道：“这是一套修炼意境的玄法，而且非常精妙，可以说是世间罕见。不出意外的话，这套玄法应该就是出自天魔禁地。”

“废话。”姬祁翻了个白眼，语气中充满了不屑，“我当然知道是从天魔禁地得到的，这还用你说？”他觉得老疯子故弄玄虚，故意把简单的事情说得神神秘秘。

老疯子吹胡子瞪眼，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你小子懂什么。老夫是说，这秘法最初的起源，就是从天魔禁地流传出来的！你的那位先祖，极有可能就是在天魔禁地得到了这套玄法。”

姬祁耸了耸肩，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内心却暗自腹诽：这还需要你说？正常人都能推断出来吧？他懒得和老疯子争辩，直接问道：“这纹理和法文究竟有什么奥秘？”他知道这东西非同寻常，迫切地想要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老疯子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这纹理和法文组合在一起，构成了一套修炼意境的玄法，而且非常精妙，可以说是世间罕见。不出意外的话，这套玄法应该就是出自天魔禁地深处某个神秘之地，其价值堪比天尊级别的功法。”他顿了顿，惋惜地叹了口气，“只可惜，这套玄法并不完整，是残缺的。虽然依旧珍贵，但与完整的相比，威力就大打折扣了，甚至比不上弱水宫的传承功法。”

“残缺的？”姬祁皱了皱眉，“那我可以借助它修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