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舟更是一个正眼都没有给到顾麟勋,“为我?”
“你们一直都在为我,从小到大都在为我,但到头来做成了什么事情?现在所有的家产都要被那个私生子给夺走了。”
“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子,竟然也敢如此叫嚣,这些年还真是好深的心机,好深的城府!”
顾淮舟一提起顾时诀,就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此时此刻就将他给碎尸万段,顾时诀步步为营,忍了这么多年,忍辱负重,就是为了给他们致命一击。
顾麟勋也没话说了,毕竟自从顾时诀出生以来,他压根就没把顾时诀当成一个竞争对手,一直都默认这顾家的家产全都是他这个长子的。
“我现在除了去找盛家还能怎么办?顾时诀基本上把能拉拢的人都给拉拢个遍。”
刘慧仪也是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淮舟,我知道啊,可是这不是只会让人在背后落下话柄吗?”
“流言蜚语不重要,可我不想听到他们说你就在照搬顾时诀的路,你比那个私生子不知道优秀多少倍。”
顾淮舟闭上眼睛,紧绷着下颌线,“够了,除了你再说以外,我没有听到别人再说。我跟林诗之间,我自有分寸。”
“你们如果帮不了我,就什么都不要做。与其帮倒忙,不如不帮忙。”
顾麟勋被两个人的话吵得脑子疼,“够了吗?现在已经乱成一锅粥了,你们俩还要在这里内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