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那封信送过去,李卓就没了下文,只是让裴洪盯着韩中。
“而今随着龚洁的三板斧下来,看似稳住了乐昌局势,可实则已经埋下了巨大隐患。
韩中本就是田家的走狗,和龚洁他们是一丘之貉,以我之见,应当是龚洁请韩中过去商量对策。
他们定然已经知道,朝廷派驸马为钦差,感受到强烈危机了。”
裴洪一愣。
“公子,您是说朝廷那边已经有结果了,怎么是驸马?不是说驸马不能当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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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洪十分惊讶,他虽然是江湖人士,但这些都是常识,他还是知道的。
李卓端起酒杯,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嘴角一勾。
“钦差只是个临时的,又不是真的让他当官,总而言之驸马是太子的妹夫,是太子的人,对我们来说是件好事。
阿福判断,钦差卫队大概还有十天可以抵达,在此期间我们也不要再生事端,但有个人需要接触一下。”
“谁?”
龚洁和李福齐声问道。
“辽云按察使平山,太子在信中说,平山是陛下安插在辽云的一个暗子,这些年搜集了许多龚洁等人,和田氏一族来往犯罪的证据。
这一点田家必然也知晓,所以本公子推测,田氏一族很可能要对平山动手,让他永远闭嘴。”
皇帝这一手并不高明,田家人又不是傻子,岂能不知?
没事发生时也就罢了,可以装作不知情,可现在朝廷此举,明显要触碰到他们的根本利益,故而平山这个暗子,大概率要被清除。
“杀按察使?公子,他们果有如此大的胆子?”
裴洪一惊,他以前跟随梁石玉,清楚按察使的分量。
“没有他们不敢做的事情,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要先确定,平山这些年是否被田家收买。
如果没有的话,我要想办法提前知会他一声,最好是想个对策让其在袁野来到乐昌前,处于绝对安全之中。”